绮罗兰的话像一记重锤,狠狠砸在我心上。
我看着她平静却决绝的眼神,知道她说的是事实。
陆明远生性多疑,如果连这种“投名状”都做不出来,他绝不会相信绮罗兰的臣服,更不会相信我的能力。
而失败的代价,我和她都承受不起。
包厢里昏暗的灯光在她脸上投下暧昧的阴影,空气中弥漫着烟酒和香水混合的复杂气味。
音乐还在低沉地响着,掩盖着可能存在的监听,也掩盖着我内心翻江倒海的挣扎。
“兰姐……”我的声音有些干涩。
绮罗兰却忽然笑了,那笑容带着一丝凄然和看透世事的沧桑。
她伸手,轻轻握住我的手,声音温柔道:
“江禾,别这副样子。在香江这个泥潭里,想活下去,想做成事,谁的身上不是沾满了脏东西?区别只在于,是为了什么去沾。”
她一边说着,一边将手伸向我衣服领口。
开始一颗一颗,缓慢地解开我的衬衫纽扣。
我一把抓住她的手,喘着粗气:“兰姐,等等!”
“你就当是一场戏,演给外面那个魔鬼看的戏。闭上眼睛,别看我。”
我抓住她的手,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。
她的手很软,也很凉。
“不是,我们……我们得拍下来,否则陆明远也不会相信。”
“有摄像机吗?”绮罗兰依然没有顾虑。
“你等我会儿。”
我深吸口气,拿出手机拨了个号出去。
“阿冰,你那一台摄像机到a08包厢门口,马上。”
我再次点上一支烟,感觉手都在颤抖。
是,我曾经想过,绮罗兰这样的女人,最后会便宜了哪个王八蛋。
可没想到,居然是我自己!
虽然,我们是在这种被动的情况下,但也让我此刻心潮澎湃,无法自已。
“给我支烟。”绮罗兰突然开口。
我拿出烟,帮她点燃后递给她。
她坐在我身边,翘着二郎腿,旗袍开叉处露出若隐若现的雪白。
我的心在狂跳,仿佛要冲出嗓子眼。
绮罗兰却表现得很冷静,她还对我笑了笑道:“我说,你怎么这么紧张呢?你不是第一次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