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死!”沈月容怒喝一声,从怀中摸出一个黑色的瓷瓶,拔开塞子,将里面的液体洒向空中。液体遇风飘散,化作一团黑色的毒雾,朝着城门处蔓延而来。
“是腐心毒雾!”晓莲高声喊道,立刻从怀中摸出大把的清心草粉,朝着毒雾撒去。清玄师太也出手了,拂尘一挥,一股强劲的内力将毒雾吹散。
沈月容见毒雾被破,心中愈发焦急,她猛地冲向城门,手中的长剑直刺徐进武。就在这时,清玄师太纵身跃下城墙,拂尘缠住了她的长剑,两人瞬间交上了手。
清玄师太的拂尘灵动飘逸,招招直指沈月容的要害;沈月容的长剑则阴狠刁钻,带着一股毒劲。两人你来我往,打得难解难分。
萧枫则带着人,专门斩杀血魂教的弟子,青霜剑所至,无不披靡。李青则带着骑兵,从城外的树林里冲出,绕到傀儡的后方,发起突袭。
激战中,沈月容渐渐落入下风。她知道今日大势已去,想要逃跑,却被清玄师太死死缠住。就在这时,她突然从怀中摸出一个炸药包,点燃引线,朝着城门扔去——她竟想炸毁城门,同归于尽!
“不好!”萧枫眼中一紧,立刻运起剩余的内力,青霜剑全力挥出,剑气将炸药包打飞,炸药包落在远处的空地上,轰然爆炸,掀起一阵烟尘。
沈月容见炸药包被打飞,彻底绝望了。清玄师太抓住机会,拂尘一甩,缠住了她的手腕,猛地一拧,沈月容手中的长剑“哐当”落地,人也被按倒在地。
几名青衣女子立刻上前,将沈月容绑了起来。剩余的血魂教弟子见首领被擒,纷纷放下兵器投降,傀儡们失去控制,也都瘫倒在地。
战斗终于结束,苏州府恢复了往日的平静。百姓们纷纷走出家门,看着满地的傀儡和血魂教弟子的尸体,脸上露出了劫后余生的笑容。
徐进武将沈月容关进了大牢,择日宣判。萧枫和晓莲则回到了百草堂,清玄师太也暂时留在了苏州府,帮助晓莲救治那些被解救的傀儡。
几日后,苏州府恢复了往日的繁华。萧枫和晓莲站在百草堂的药圃里,看着满园的药草,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。
“终于结束了。”晓莲轻声说道。
萧枫握住她的手,眼中满是温柔:“是啊,终于结束了。以后,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。”
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,洒在两人身上,温暖而宁静。青霜剑挂在墙上,剑鞘上的霜纹依旧清晰,药圃里的药香随风飘散,净化着世间的邪尘。他们知道,只要心中有正义,手中有剑,身边有彼此,就没有什么能阻挡他们守护这片土地的决心。
沈月容被擒的第七日,苏州府的天难得放晴。
萧枫正坐在百草堂后院的石桌旁,擦拭着他那柄青霜剑。剑刃在晨光下泛着冷冽的寒光,却在他指尖下变得温顺。这几日他内力耗损严重,虽有晓莲用珍贵药材调理,却仍需时日才能完全恢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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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想什么?”晓莲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走过来,将碗轻轻放在石桌上,“清玄师太说这‘凝神汤’对你恢复内力有好处,快趁热喝了吧。”
萧枫放下剑,接过汤药一饮而尽,苦涩的药味在舌尖散开,却让他精神一振。他看着晓莲额角的细汗,伸手替她拭去:“在想沈月容。她被关在大牢里,却一直不肯开口,问什么都只是冷笑,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。”
晓莲在他身边坐下,轻声道:“清玄师太也说,沈月容心机深沉,血魂教经营多年,不可能只有她这一个核心。说不定,她还有后手。”
话音刚落,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徐进武脸色凝重地跑了进来:“萧兄,不好了!大牢里出事了!”
萧枫心中一沉,立刻站起身:“怎么回事?沈月容跑了?”
“不是沈月容。”徐进武喘着气,“是看守大牢的狱卒,死了三个,都是被一种奇怪的毒杀死的,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,和之前中了腐心毒的人一模一样!”
萧枫和晓莲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担忧。晓莲立刻道:“我去看看!”
三人立刻赶往大牢。大牢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气,三名狱卒倒在地上,双目圆睁,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,嘴角还残留着一丝青黑色的血迹。晓莲蹲下身,仔细检查着狱卒的尸体,又闻了闻他们嘴角的血迹,脸色愈发沉重。
“是‘笑面毒’。”晓莲沉声道,“这是腐心毒的变种,中毒者会在极度的愉悦中死去,脸上会一直保持笑容。这种毒比腐心毒更隐蔽,发作更快,而且……”
“而且什么?”萧枫追问。
“而且只有血魂教的核心弟子才会用这种毒。”清玄师太的声音从门口传来,她不知何时也赶了过来,“看来,沈月容在牢里,一直在和外面的人联系。”
众人来到关押沈月容的牢房外,只见牢门完好无损,沈月容正坐在墙角,闭目养神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“是你做的?”萧枫盯着她,语气冰冷。
沈月容缓缓睁开眼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是又如何?不是又如何?你们以为抓住我,就能彻底消灭血魂教吗?太天真了。”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徐进武怒喝道,“快说!你在外面还有多少同党?”
沈月容没有回答,反而抬起头,看向牢房外的天空,眼神中带着一丝诡异的期待:“很快,你们就知道了。苏州府,很快就会变成一座死城。”
萧枫心中一紧,他知道沈月容说的不是假话。他立刻对徐进武道:“徐大人,立刻加强城防,搜查全城,尤其是客栈和酒楼,一定要找出潜伏的血魂教弟子!”
徐进武立刻点头,转身离去。清玄师太则对晓莲道:“晓莲,你立刻炼制‘解毒丹’,以防更多人中毒。我去审问沈月容,看看能不能从她口中套出些线索。”
清玄师太走进牢房,关上牢门,转身看向沈月容:“月容,你我也算有些渊源。当年你母亲曾在我门下学过几天医术,我劝你一句,回头是岸。”
沈月容冷笑一声:“回头?我父亲死在你们手里,我血魂教数百弟子死在你们手里,你让我回头?清玄师太,你别假惺惺了!”
“沈苍作恶多端,死有余辜。”清玄师太语气平静,“血魂教危害江湖,残害百姓,覆灭是迟早的事。你若肯说出剩下的同党和计划,我可以饶你一命。”
“饶我一命?”沈月容眼中闪过一丝疯狂,“我不需要你的怜悯!我要让你们所有人,都为我父亲和血魂教陪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