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,没打听到有这么一个张家。
“嗯,我知道了师父。”
当晚,福伯就送来了两张一百两银子的银票,还有二十两碎银子。
“少爷,我在京城有个旧相识,叫做徐二爷,在京城白家做掌柜,对于京城的事情多少爷了解一些……”
三年下来,福伯也算是看着张先长大的,也是仔细叮嘱。
张先认真的听着:“我知道了,我会替你问好的。”
第二天。
撅着嘴的玉儿站在霍元甲身边,目送着张先等人的马车走远。
“哼!”她如果知道哥哥要去京城,说什么也要一起去。
相比起津门的守备将军惨死家中,墙上留下来白莲教的标记,张先去京城只是一个小事儿。
白莲教:“不是哥们,人在家中坐,锅从天上来?”
张先:“哎呀,反正都是造反嘛,没差啦。”
白莲教:“没错,造反我就要帮帮场子!”
京城。
徐杰小心的赶着马车,毕竟京城不比津门,要是冲撞了那些大人可就不好了。
“爷,我们是去詹王府还是先找个地方落脚?”
张先活动了一下脖子,他看了一天的医书,脖子有些酸:“南铜锣巷子,我们在那里有一个四合院。”
何力跟徐杰也不觉得奇怪,毕竟他们这位爷本事大着呢。
马车内还有一个老先生,徐承业,一个医术精湛但是家道中落的老医师。
是张先带来打掩护的,毕竟他阎王敌张先,只治疗绝症。
在院子落脚以后,张先派徐杰去詹王府通知一声。
毕竟人是他们王府请来的,来了要说一声。
徐杰去通知。
一路来到詹王府。
说了来意后,去通报了詹王府的贝勒爷詹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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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贝勒爷,津门的张神医来了……”
詹瑜闻言,要出门去请,毕竟这位张神医名满华北,还行善积德。
他最是佩服这种人,准备去迎接。
来到门口,看到只有一个家丁,詹瑜左右看了看:“张神医呢?”
“这位是我们的贝勒爷!”詹王府管家车点明身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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