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柏青岑先把他的生殖腔弄伤了,他才只能依靠性爱安抚治病,而且买盛雾的钱,还是妈妈攒了那么多年几乎拿命换来的。
妈妈分明连一袋方便面都不舍得吃,每次在他放假回家的前夕,为了给他攒出一顿像样的饭她总要提前饿几顿,把钱给省下来,郑艳姝几块钱几块钱的攒,攒出了二十万,只不过这二十万还没有掏出去,盛雾就被改签到了柏青岑的名下。
可是现在柏青岑在质问他,你为什么会购买性奴。
沈知砚最终还是崩溃地哭了,他太怕了,他怕柏青岑会因为他买性奴的事而惩罚他,他身后的屋子里摆满了恐怖的调教刑具,沈知砚的语言系统好像错乱了一样,说不出完整的话,“不是、不是,没有要买他,不是故意背叛你……我、没,出轨……不是出轨……”
柏青岑淡淡看着他:精神状态对了。
“青岑……我没有背叛你,”沈知砚等不到回应,只能慌张地一次次重复着无力的解释,“我是被逼的……”
柏青岑当然知道沈知砚是被逼的。
沈知砚和郑艳姝、常闻远的所有对话,都被柏青岑通过窃听器听进耳朵里。
“被谁逼的?”
沈知砚被问得愣了一瞬,随即他想起来,他不能把妈妈供出去——可是常叔也没有逼他,常叔明明只是给他松了口,他们签订了试用期的合同——他为什么会把盛雾买回家?!
沈知砚的脑子已经完全运作不起来了,背后房顶上吊着的牢笼里还在发出假阳具抽插着的嗡嗡的机械声,他绝望地微声说:
“没有人逼我。”
柏青岑语调冰冷地复述:“没有人逼你。”
沈知砚身体颤抖着,从喉咙里逼出一声:“……嗯。”
柏青岑挑唇笑了笑,把沈知砚转了个身推进调教室里。他回手关上房门,门旋转着掩上之前,看着盛雾呆愣的脸:
“你可以回去了。”
“……我去哪里?”
“去你该去的地方。”
盛雾惨白着脸,其实他早有预料了,可是真听到柏青岑亲口赶人,还是像被勒住脖子一样难以呼吸:“……您要把我退回AQUIVER?”
“如果你不想回去,你认为你能留在这里做什么?”
盛雾缄默了。
“我——”盛雾看向失了魂一样的沈知砚,吞了吞口水,艰难地答道,“我会为您帮忙,辅助您想做的事情。”
“比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