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死了,全国都要披麻戴孝。
“好”
秦源点头。
“唉”
邵贵林叹气。
“叹什么气?”
“唉”
邵贵林又叹了一声。
神经病吧……秦源直接走了。
下午,天牢。
秦源拿着本本,看着牢房里面一身囚服失魂落魄的邵贵林。
“今天。
乡愁是一间逼仄的牢房。
我在外头,
你在里头。
明天。
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,
我在外头,
你在里头。”
邵贵林怒目而视。
“都快死了,想开点”
秦源叹气道。
他这十年见识过无数的意外,却栽在邵贵林的意外上。
写信给重辉的军师南海先生投效就算了,还是今早送的。
四九年加入光头党的那帮人都自叹不如。
“唉”
邵贵林叹气。
谁叫自己猪油蒙了心呢。
本来自己还可以颐养天年,现在什么都没有了。
“南海先生呢?”
“跑了”
不愧是南海先生。
秦源高山仰止。
两次搞政变,两次都脱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