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灵教的三百多个修士也不含糊,灵力汇聚间,一头银芒巨虎凭空显现。巨虎体型庞大,獠牙外露,在半空中发出一声震耳的咆哮。
随即纵身跃到九彩光罩的上方,张开血盆大口开始疯狂的撕咬,粗壮的虎爪也不住的拍击着光幕,每一次撞击都让光罩剧烈震颤,仿佛誓要将这层屏障撕碎。
圣人教的四百多个修士则兵分两路:两百个修士放出约莫两百具武傀,这些武傀面无表情,动作僵硬却迅猛。
“砰砰”地蹦跳到九彩光罩底部,抡起拳头、抬起脚掌,对着光幕拳打脚踢,发出沉闷的撞击声。
另外两百个修士,则合力凝聚出一个比先前更大的骷髅头,骷髅头悬浮在光罩上空,眼眶中幽火熊熊,一道道粗壮的灰白光柱“噗”地喷吐而出,精准地射在光幕之上,被击打的光幕部分震动不已。
山河铁军的所有人都咬紧牙关,将体内灵力毫无保留地注入九彩光罩——每个人的眼中都写满了吃力,面具后的额头上布满冷汗,嘴唇因用力而抿得发白,却没有一人退缩,他们拼尽全力维持着光幕,绝不让三教的攻击得逞。
东风狂手持五星红棍,棍身上红光流转;黑猿墨煞背后插着山河军旗,猎猎作响,它一手提着虎骨棒,眼神凶狠。
他们与一樊、樊振、振东三个元婴期红毛猩猩,一同跑到光幕的边缘,趁着光幕震颤的间隙,对着外面的武傀猛砸猛打。
五星红棍与虎骨棒落下,总能将一些武傀打得“哐当”一声倒飞出去,可武傀的数量实在太多,又有圣人教修士的精准操控,击退一批又涌上一批,他们四个纵然一刻不停地攻击,也只是杯水车薪,墨煞的脸上渐渐露出焦躁之色。
就这样,四方人马陷入了胶着的僵局。三教的攻击看似声势浩大:剑影如蝗、巨虎咆哮、武傀狂砸、光柱喷吐,可九彩光罩始终顽强地矗立着,光幕上的涟漪层层扩散,却始终没被攻破。
山河铁军的士兵们,白骨面积后的面色苍白,嘴唇干裂,每隔片刻就颤抖着掏出一颗回灵丹塞进嘴里,借着丹药之力将灵力,源源不断注入光罩——每个人的眼中都带着疲惫,却透着一股死撑到底的倔强。
士兵们心里都清楚,这次的战斗,大家的生命恐怕都会凶多吉少,可没人抱怨一句。
他们紧咬着牙,眼神坚定:三教人马摆明了要赶尽杀绝,根本不会留活口,既然如此,就算死,也要拉几个垫背的!不少人望着光罩外的敌人,嘴角甚至勾起一抹豁出去的冷笑。
时间一晃,三天过去了。这三天里,偶有路过的散修团体,用神识扫到这般惊天动地的战局,个个吓得魂飞魄散,二话不说转身就逃。
他们可不想被卷入这场惨烈的厮杀,虽然他们都知道山河铁军是散修出身,可这些散修团体与山河铁军截然不同,他们向来独来独往,只在乎自己的安危,哪肯为不相干的人冒险,眼神里满是明哲保身的警惕。
反观三教那边,不时有落单的修士,用神识察觉到己方阵营,立刻兴冲冲地赶来加入战团,让三教的兵力越发雄厚起来。
这就是赤裸裸的差距!山河铁军的士兵再团结、再能打,也架不住面对的敌人越打越多,而自己这边却是孤立无援。
散修的数量或许不少,可若是心不齐、不团结,终究只是一盘散沙,风一吹就散了。
盛天、东风狂、方逍遥、吕丹丹、袁素月和狄令仪等人,看着光罩外不断增多的敌人,眉头拧成了疙瘩,眼底掠过一丝深深的无奈。
石铮愁眼珠一转,扬声喊道,声音里带着刻意的蛊惑:“山河铁军的诸位散修道友!你们要是能迷途知返,我们三教可以考虑放你们一马!
只要有人提着阵里任何一个人的头颅出来,我们立马就可以放你们走!”他嘴角撇着阴笑,眼神扫过九彩光罩,显然是想挑拨离间,让山河铁军自乱阵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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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说得既歹毒又露骨,明摆着是利用散修可能存在的畏惧心理。可石铮愁脸上的笑意还没褪去,就被接下来的一幕惊得愣在原地——他的计谋不仅没奏效,反而激起了更强烈的反弹。
“呸!丑八怪!”武力统的声音从面具后传出,带着冰冷的嘲讽,“你以为这点伎俩就能挑拨我们?
我们并肩经历了多少次生死战,生命都能交到同伴手里,就凭你这副尊容,也想让我们自相残杀?”他握着法诀的手紧了紧,面具下的眼神满是不屑。
武力决紧接着开口,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:“丑八怪!你的六翼罗刹都被我们打废了,有多少同门跟着你送了命,你还有脸指挥这么多人替你卖命?
你自己就是个丧门星,谁沾谁倒霉,心里没点数吗?”他往前站了半步,胸口微微起伏,显然被石铮愁的话惹得动了怒。
“人丑心更坏,恶心多作怪!”一个清亮的女声从队伍里传出,带着浓浓的讥讽——这是阖团的声音。
阖圆接着说道:“人丑嘴更臭,说话像放屁,舌头比嘴长,看着就像狗!”
她们二人虽然戴着面具,可语气里的鄙夷藏都藏不住,引得周围的士兵哈哈发笑,原本紧绷的气氛竟松快了些许。
石铮愁被这接二连三的嘲讽堵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额头青筋突突直跳,刚才的得意劲儿荡然无存,只剩下被戳中痛处的恼怒。
他没想到这些散修,到了这个时候竟如此团结,一时间竟有些哑口无言,只能死死的盯着九彩光罩,眼神怨毒得像要吃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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