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音乐声大作,两个箱子四周的围板同时掉下,桌子上净脱脱就只躺着两副赤裸的男女胴体,当他们坐起跳下台上时,男人胯下的阳具和女人胸前的双乳都随着他们走动,一上一下地颠抖,回归原来所属的身躯。
高飞左右牵着他们的手,走到台前谢礼,领受一浪高过一浪的掌声。人们虽然明知刚才的一切,都是假的,但不知高飞用什么光线折射原理,偷天换日,弄成真的一样,毫无破绽,让观众大饱眼福。
这时灯光转暗,男助手把两个箱子连桌架推进后台,只剩下高飞和女助手在台上,背景投射出层层云彩的幻影,气氛如诗似梦,浪漫迷人,几道射灯的光芒聚集在两人身上,在舞台上投影出一个圆型的光圈。
女郎直直地站着,完美无瑕的一身皮肤雪白冰清,在灯光照射下,像一尊白理石雕琢的小天使。高飞张着十指在她眼前不断舞动,对她慢慢催眠,只见她渐渐闭上双眼,身体越来越放松,高飞将她拦腰一抱,打横拥在胸前。
停了一会,他再把手放开,奇怪!那女郎竟然仍静静地躺在空气中,并没有因高飞双手离开而掉下,像有一个隐形的支架在她下面托住,又像在水面飘浮。
高飞伸出一指,指着她的身体,好像连着一条看不见的钢线,他指头提高,那女郎升高、他指头向下,那女郎降下,受着他的指挥。高飞把她的身躯渐渐提升,然后停留不动,自己再脚跟一提,往地面一蹬,身体也轻飘飘地离地而起,追随女郎而去。
在半空中高飞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,扔到地上,赤条条地慢慢向女郎靠拢。观众抬头仰望,只见眼前一切完全违反地心吸力的原理,他们像穿梭机上的太空人,飘浮着随意作出任何姿势,自由自在,任意翱翔。
高飞飘到女郎身边,双手握着她坚挺的乳房,轻轻揉捏,搓圆按扁,肆意玩弄,女郎受到她的挑逗,也睁开两眼,对他报以一笑,玉手微伸向前,探到他两腿之间,抄起他不成比例的大鸡巴,慢慢套捋起来。在无数双眼睛注视下,高飞的阴茎开始勃起,长得她两手握上也包不完,还剩下龟头和一截阴茎露出外。
此刻高飞的身体又开始旋转,头对着她脚,脚对着她头,两人的大腿同一时间往外张开,高飞低头俯到她两腿间,抱着她大腿,舌尖朝着她的阴户舔去,女郎也不甘示弱,一口将他的阴茎含到嘴中。
一时间,魔术表演变成了活春宫,一对肉虫用69招式在半空中翻腾飞舞,巅来覆去,上下飘浮,像一对白鸽子在云层里双双展膀舒翅。
高飞的阴茎虽然不能够全部塞进女郎嘴里,但也给她吞入吐出,舔得口沫横飞,“雪雪”发响;高飞投桃报李,鼓起如簧之舌,在她阴户上又撩又舔,还用嘴一会含着阴唇,一会含着阴蒂,不停吮啜,弄得她阴户淫水泛滥,再用舌头蘸回嘴里,吞进肚中。
有时又用牙轻咬阴唇,轻轻拉长,再放嘴让它像橡皮般弹回原处,把阴户弄得“渍渍”连声。女郎也有样学样,叼着他的阴囊,把两颗睾丸轮流含在口里,渐渐拉开,再猛地张嘴,让它“啪”地弹回腿间。
高飞索性再把她阴唇掰得更开,舌尖伸进她阴道里,一伸一缩,像阴茎般在里面进进退退,戏弄得她全身抽搐,颤抖不堪;她也变本加厉,将他龟头含在嘴里,深深吸气,啜得龟头鼓涨发大,棱肉硬挺,然后把口一张,发出“噗”的一声,整枝阴茎弹回小腹。
高飞又向她最敏感的阴核进攻,舌尖在上面一点一点,整治得她虫行蚁咬,淫水直喷;她也随即在高飞龟头的马眼上力点几下,又用舌尖在棱肉四周兜圈,作为回敬,几乎令高飞把持不住,将精液喷射出来。
观众都看得肉紧万分,神灵出窍,把自己代入到他们两人身上,男的当自己是高飞,炫耀着男性挡不住的魅力;女的当自己是那女郎,发挥着火热的媚劲,誓将钢铁熔化。
高飞和那女郎互相搂抱,翻来覆去,耍尽混身解数,决一高下,试看鹿死谁手。所有动作只不过向观众显示:两人身上并没有吊上细钢缆,不然经过这一场难舍难分的激斗,身上不被细丝缠满才怪!
好像怕观众还不相信,这时后台走出一个助手,手里拿着一个大呼拉圈,穿过他们身子,由头到脚、再由脚到头,扫了一遍,证明全不靠道具帮忙。
此刻,两人已脸红身热,气喘呼呼,一阵阵抽搐加上一下下颤抖,美快的感觉不断由生殖器传往脑中,高潮忍不住山雨欲来。
高飞的阴茎在女郎的口中勃硬得像铁枝,红得像火炭,龟头一鼓一鼓,小腹肌肉发抖,精关大开,精液在体内沸腾翻滚;那女郎阴唇充血,涨硬勃挺,阴核鲜红演凸,不停抖动,阴道口又张又合,淫水滚滚而出,把会阴浆成白蒙蒙一片。
全场观众都紧张得拳头力握,气也喘不过来,汗珠从头上流到脸上也顾不上去抹,目不转睛地把视线都集中在两人的性器官上。
剧院的扬声器播着军队冲锋的密集鼓声,令表演更加紧张刺激,动人心弦。煞那间,两人身体像发冷般不停地颤抖,嘴也离开了对方的生殖器,大大地张开,喘着粗气,只见高飞的阴茎像脉搏般一下一下跳动,霎那间,龟头一绷,一条银白色的精液浆柱往前飞喷,笔直地向女郎张开的口中射去,准确得像经过刻意瞄准,一点不留全都射进她喉咙里。
女郎闭眼“咕”的一声全部吞掉,还意猷未尽地将包皮继续套捋,把马眼里最后挤出来的一点一滴精液都舔干净,连阴囊上给溅黏着的三两点漏网之鱼也不放过,一一送进嘴里才罢休。
同一时刻,她的阴户也不断地抽搐,殷红一片的小阴唇像一对小翅膀,又张又合地不停扇动,阴道里喷出一股一股的黏滑淫水,洒得高飞满面都湿淋淋,高飞也不甘示弱,埋头猛舔,将她泄出来的所有蜜汁统统吞到肚里,再伸出舌尖,围着阴户撩了几个圈,舔得一干二净。
喇叭此刻转奏出一首轻音乐,观众也松呼了一口气,纷纷掏出手帕抹掉脸上的汗水,有些女观众还用纸巾偷偷伸到腿中拭擦,但抹掉什么就不得而知了,只知道一时间地上都掉满许多湿淋淋、沾着白色黏滑浆液的纸巾。
舞台上高飞和女郎这时慢慢地飘落地面,手拖着手走到台前,再三敬礼,尽管不断地鞠躬致谢,掌声还是停不下来,直到绒幕低垂,掌声才稍减。
节目一出接一出,令人目不暇给,紧张刺激,看得所有观众如痴如醉,只希望表演没完没了,做个不完。
可惜最快乐的时光,也最容易渡过,不知不觉此刻高飞的演出已到了尾声,最后一个节目是他的压轴戏,也是最紧张最刺激的首本名牌,叫“阳具断头台”,来捧场的观众整晚都翘首以待,等着这吓破魂魄时刻的到来。幕还未升起,观众都黏在座位上,厕所也不愿去,怕错过了一分一秒的精彩片段。
红绒幕一拉开,只见舞台上树立着一座古代的欧洲式断头台,下面是一张桌子,上面竖起两块夹在一起的木板,靠下中间位置钻穿一个两寸直径的小圆孔,一张阔阔的铡刀插在木板中央,背景黑沉诡秘,令人不寒而栗。
一道射灯光芒照向台侧,带领着高飞的出场,他全身赤裸,没有任何装饰,干净利落得让人们的视线,自自然然地全部集中在他胯下大摇大摆的阴茎上面。
他向观众弯腰行了一个礼,从助手手上接过一条黄瓜,走到断头台旁边,用黄瓜往铡刀刀锋上一抹,顿时粗粗的黄瓜齐口断成两截,掉到地下,可见锋口锐利非常,生人勿近。
这时助手扯动吊在铡刀顶上的绳子,将铡刀慢慢拉高,直靠木板顶端,然后把绳子的末端系在舞台地面的一口大钉子上。另一个助手拿出一件帆布做成的特制衣服,像精神病院里给有暴力倾向的疯子穿着,让他不能动弹的“疯人衣”,两边袖口分别有一根绳子,可以绑在背后,制止手臂的活动,另外衣背有几个松紧扣,一但扯扣上,衣服便紧包着身体,无论如何挣扎,也只能将身躯摆动,双手完全发挥不出作用。
高飞伸出手臂,让助手替他把疯人衣穿上,并任由助手将他双手拐到背后,拉紧绳子,狠狠绑上几个死结,跟着助手又将背上的松紧扣一个一个扣紧,皮带勾扣穿到最尽头的小孔,将一件疯人衣收紧得像贴在高飞身上的皮肤,整个人被捆绑得变成像端午节的稯子般,连呼吸也感到困难。
此刻高飞站近断头台跟前,一个助手再在他身体围上一条铁链,缠绕几周后用大锁头锁上,令他活动越加困难;另外一个助手用手提起他的阴茎,穿过木板下的圆孔,在另一端用一根细绳绑在龟头下的沟上,打了好几个结,然后拉扯,将本来已经令万千人羡慕的特长阴茎,拉得更长,龟头给细绳勒着,充血澎涨,变得铁硬紫黑,根本不可能从绳圈中脱掉出来。
这时后台又有助手推出一块木屏障,上面有一个似足球场上的计时大钟,助手随即把系在龟头上的细绳扯直,用钉子钉死在木屏障上,助手们退出前还在高飞口中架上一把利刀。
观众们此刻都心跳加速,生怕那绳子负担不了铡刀的重量,忽地断掉,铡刀飞堕而下,高飞骄人的巨大阴茎,便会遭遇那黄瓜同样的命运,给一刀两断。好像特意令观众更加担心,再加点刺激,此时走出来一个美丽的女助手,举着一根火把,拿着一瓶电油。
她走到高飞身旁,伸出玉指爱怜地在他肿涨不堪的龟头上轻抚一会,再低头在龟头上轻吻一下,然后转身按下了大钟上的倒数计按钮,将电油泼上吊着铡刀的绳子上面,举起火把毫不留情地就点燃。
随着大钟“滴哒、滴哒”地倒数,观众的心脏也一下一下地蹦跳,两眼瞪得发麻,紧张得手心冒汗,心也几乎从口里跳出来。那绳子闪着熊熊火光,铡刀垂垂欲堕,大钟的指针慢慢地向尽头走去……。钟上刻度只有三分钟,也就是说,三分钟内高飞还不能挣脱疯人衣的束缚,把阴茎从圆孔中退出,到时便会鲜血四溅、惨不忍睹,高飞没了生财工具,表演生涯也随即结束。
舞台上高飞正在拼命挣扎,将身体弯来曲去,想摆脱疯人衣的捆绑,可龟头又给细绳扯着,减少了身体活动的空间,增加了脱掉衣服的难度,左挪右缩,始终不得要领,像一个静静等待着行邢的死囚。
大钟指针一分一秒地向终点走去,绳子的烈火也越烧越旺,剧院里全场鸦雀无声,静得连枝针掉到地上也听得出来,有些心脏负荷不来的观众竟然晕倒在座椅上,要劳动到保安把他们抬出外,进行急救。时钟此刻已过了一半,高飞还是被困在那越挣越紧的疯人衣里。
忽然,人群一阵骚动,只见那衣裳下端伸出高飞的五只指头,痉挛着辛苦乱抓,终于越伸越出,渐渐触到那些松紧扣了,他倒拐着手飞快地把扣勾弄脱,疯人衣和身体才有一些缝隙。这时离铡刀掉下的时间还不到一分钟,人们开始坐立不安,有些女观众发出尖叫声,有的索性用手遮住眼睛,不敢再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