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病了要好的病房,最顶级的服务,以及一流的设施。
反正她们花的起这个钱。
进医院已经有几个小时了,她始终没有打电话给老祖宗。
呆呆的坐在病床旁的沙发椅上,看着病床上苍白的师姐,犹豫着要不要告诉老祖宗。
她知道师姐是一个坚强的人,也是一个孝顺老祖宗的晚辈,她一直以来都不希望麻烦老祖宗的,这一点她一直知道。
拿着手机,迟迟没有按下号码。
医生的话缠绕在她耳边,回荡不去。
坐下来,站起来,窗前看看,病床边瞧瞧……
来来回回的走,来来回回的站,来来回回的看。
一个小时又过去了。
应采儿终于醒了。
她“唔咛”一声,慢慢的睁开眼帘。
眼前一张精致俏丽的脸蛋逐渐清晰起来。
“师姐,你怎么样?”楚贝西脸靠下去讯问着。
“这里是哪里?”虚弱的声音,沙哑般的难听。
“这是医院。”
“我怎么会在医院?”头痛的敲了敲额头,想着到底怎么回事?
“你不会忘了吧?”楚贝西惊叫,声音回荡在房间内。
应采儿抿嘴,皱眉,闭眼,几秒钟之后。
她倏地睁开眼睛,瞪着天花板,咒骂着:“该死的于皓,呜……”应采儿咿唔咽的哭了起来,弄的楚贝西愣了又愣。
“师姐,你是不是烧坏脑子了啊?”她很少看到师姐有哭过,这次貌似是第一次。噢NO,还有一次差点哭了,就是那晚去她家的时候,她楚楚可怜的脸上有点泪痕。这次她哭,她真的太奇怪了。
应采儿闷着头,钻进床单里。
想想就呕,那个可恶的男人。
楚贝西叹了一口气,准备给她一个安静的空间,退出了病房。
病房里,应采儿在门关上的一刻,钻出被单,望着窗外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他们之间有太多的问题存在着。
公事,他是她的目标与工作。
私事,他们之间有不正当的关系。
仔细回想,这二个月来,她好像变了很多。
从那个自信满满的人,变得小心翼翼,畏畏缩缩。
越来越不像以前的那个应采儿了。
以前的她,遇到事情不会沮丧,遇到困难安然度过,遇到恶人惩奸除恶。
现在的她,面对他毫无招架之力,面对他的强行占有毫无抵抗之力,面对她的凶恶反击不了,这一切的一切为什么都是她占下风?
她不懂,真的不懂。
为什么明明是她偷他的心,却反而自己沉陷下去,不可自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