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出逃他不打算带任何族人,毕竟带也带不走。
动静一旦闹大了,连他自己都走不了。
就在他准备收起地图的时候。
忽地一阵风吹来,大殿中响起了呜呜声。
代宗主的神经立刻紧绷起来,“谁!!!”
没人回应。
良久,他才松了口气,“自己吓自己,离严知木和三太子的赌约,还有十多年的时间呢!”
话音刚落,代宗主忽然感觉自己的背后暗了几分,刚要转身,一股钻心的痛楚自灵窍处传遍全身。
他瞬间动弹不得,甚至连元婴都无法出窍!
颤颤微微低头,便看见他的灵窍处伸出来一只手掌这手掌上的戒指他认识。
他曾在张佑河的手上见到过!
“你尊者,为什么?”
一道踉跄的身影从殿外走进来,严知木操着沙哑而又癫狂的声音,“你是宗主,为了宗门,你应当奉献你的一切!”
“包括你的命!”
代宗主笑了,笑的是那么的讽刺。
“你这是在自绝根基!你注定失败青木宗必亡!”
轰!
张佑河彻底震碎了他的元婴,代宗主的目光瞬间呆滞起来
“这是第三个了,应该够了!”张佑河道。
“不够!凑齐六个!”
“这场赌约,我必须赢!”
张佑河勾了勾嘴角,毫不在意,“那么如你所愿。”
轰隆隆!
一望无际的海面忽然炸起数百丈高的浪花。
水花四溅之处,一道修长的人影立在海面上。
他手持一把漆黑骨尺,长发披肩,周身氲荡着一股说不清的意蕴。
李锋休甩了甩手中黑骨重尺,目光深沉,“奇了怪哉,你能硬抗雷劫,按理说你至少应该是一把灵器”
“可为什么到了我手里,灵器的威能半点没显现出来也就罢了,甚至连那些法器法宝都不如!”
“就像是一柄重而坚的‘烧火棍’!”
“难不成,你看不上我?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