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想继续要他的万世千秋?!
鸣栖都不知道是该夸圣上一句“千锤百炼”,还是该说他“贪念过甚”。
宴天师见她气得炸毛,悠悠然道:“眼下知道也不晚”
鸣栖经他提醒,逐渐沉下心,“你会这么好心告诉我?”
借着月色,他的脸一半隐藏在阴影中,一半流于月光之下,透的恍若瓷瓶。
宴天师:“哼”
说罢他转身,脚下阵法的符印骤然升起,他道了句:“跟上”
鸣栖望着流转的阵法,想了一想,踏入了阵中。
很快,法阵的尽头,是一道暗室。
似乎是以砖石为筑,四周密不透风,甚至没有窗户,仅凭着数只蜡烛以做照明。
一看就是个标准的密室。
藏着极为重要之物。
宴天师一袭素纱衣袍飘逸,行至密室中央,青铜的桌案放置了一盏木匣。
鸣栖跟了上去,“这就是冰蚕?”
宴天师点了点头:“嗯”
鸣栖想也没想:“我若是拿走”
他转过身打断,“你拿不走”
“为何?”
宴天师不作回答,仅仅抬手触碰到木匣的瞬间,“噼里啪啦”的火花四溅,整座密室开始颤动。
他挑着眉,神情分明在说:你看吧,这上面封了封印。
鸣栖盯着他那张看不清面目的脸上,能看清的只有那双充斥狡黠的眼睛,极其认真地在告诉她:
拿走冰蚕做不到!
她收回了视线,忽然从肺腑之间涌出一股笑来,“呵”
宴天师蹙眉,感觉到鸣栖情绪的变化,修长的指落在臂膀,等着她说话。
鸣栖抬头,欣赏他藏不住的野心:
“怎么毁冰蚕?”
宴天师说道:“这破解之法极易伤身,稍有不慎,可能会当场挫骨扬灰。”
就知道他在这里等着
鸣栖冷了神色,不打算再跟他打哑谜:
“你想要什么?”
她逐渐勾起唇角
这个人
果然露出狐狸尾巴。
她才不信什么他乡遇故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