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他躬着脊背,靠在她肩膀上沉思?两秒,而后?忽地笑着抬头,夸她:「宝贝说?的很对。」
下一秒,程麦直接被人打?横抱起,周围背景模糊了一瞬。
再次聚焦时,程麦发现她已?经?被人抱着坐在了沙发上。
不知是浸润了水雾,还是单纯的汗水,整个人从?头到脚湿漉漉的,但因?为发烧,白皙的俊脸上多了一层平时看不到的粉红,眼神混沌,像被冲昏了头脑。
「我不能激烈运动?,」他停顿一秒,告诉她:
「所以,今晚就靠你了,宝贝。」
「要不要试试自己掌控,嗯?想要什么节奏,什么力道,都由你来决定,好不好?」
程麦坚信,当时一定是这人嘴角的浅笑太妖孽,太蛊惑人心,所以她才没忍住,真被他哄着扶着腰抬起臀。
他描述的足够让人心动?。
亲身体?验过后?,她发现,池砚没骗她。
沉闷的细沫声中,那种主导的新鲜感和满足感让人上瘾。
她很喜欢。
证据就是在男生白皙修长的脖子上留下的好几道刮痕,第二天还泛着明?显的红。
但她男朋友也是个根本不知羞的生物?,隔天就这么大剌剌地带着厮混罪证去上解剖课了。
被人注意到时,不仅没有半点不好意思?,反倒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。
配上脖子上的点点痕迹,有种浪荡公子哥的败坏感。
脸上那股春风得意劲,隔八百米其他人都能嗅到,仿佛在无声炫耀自己媳妇有多爱他。
于是瞬间沦为大家转移注意力和泄愤的对象,被一通好怼。
诸如:
「请偶尔也当个人,OK?」
「哪怕欲盖弥彰也好,弄个创口贴稍微遮遮呢哥。」
以及
「在单身狗面?前秀恩爱,死得快」。
然后?就被池砚一顿暴揍。
武力镇压。
逼着那家伙把?话收了回去。
02
池砚生日?过后?没几天就到了十二月末,冬天的严霜彻底将?首都层层包裹。
北京很大,每天都有怀揣着满腔热情而来的新人,也有遗憾退场的败将?。在这座钢铁森林里,他们犹如太仓稊米,可能几天过后?,周围都无人知晓。
程麦关注不到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