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冷地面庞此刻却像是被情欲所困,嘴唇十分红艳,
“你,你五师弟不是,”白衣卿望着任凤,一双戴着镣铐的手,拉扯住了他的袖子。
“不是死了吗?”
任凤替他说完了接下来的话:“想想也知道,他当时可是生生被那闭上的界介给削成了两半啊!怎么可能活得下来?”
他牵起白衣卿的手,轻吻了一下:“所以,当时他最亲你,敬你,爱你,现在也最恨你。”
一字一句就像刀劈斧子般砸进了白衣卿的内心
“你知道他对我说什么吗?
他说,如果再见到你,一定会扒了你的皮,抽了你的筋,打断你的腿,扯掉你的头发,上你。
把你玩剩下了,再把你扔进妓院里,人人都可以免费上。
那些肮脏的下等人的手,也可以随意地触摸上你的肌肤。”
“高兴吗?师尊。”
说完了这些话,白衣卿已经瘫坐在了地上。
这洞穴里常年不见阳光,阴暗且潮湿,浓重的水汽味散发在空气中,还带着上一个人留下的若有若无的腥臭味。
任凤遮着鼻子,皱了皱眉:“师尊。”
他的手,抚摸上了白衣卿的大腿,
等白衣卿反应过来,已经捏住了他的下体,
他闷哼了一声。“五师弟说,若是师尊已有了爱人,并且失贞于他。那么人伦道理,爱人可以代你受部分刑罚,师尊也不用遭遇千人骑,万人跨的下场。
虽然徒弟耿于当年的事,无法替师尊受刑,但若是师尊同意的话,徒弟可以为您破处,如何?”
任凤一手掐住了白衣卿的泛红肿涨得奶子,一手握住了他的没怎么使用过的粉茎紧致地上下滑动,
很快,
师尊那疏浅的青灰色瞳孔里的眸光就焕然了,他轻轻浅浅地喘着气。
他欺霜赛雪的肩膀上浮着一片薄薄的红,嘴唇也半张着,任凤把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,
白衣卿“啊唔”了两声,闭上了自己的眼睛:“仁凤,麻,麻烦你了。”
满意地挑出了一个勾人摄魄地微笑,仁凤加紧了手上的动作,
白衣卿的涎水,自指角缓缓流下,带得唇边上泛着一层浅浅的水泽。
“那接下来请师尊,多担待一些。”
说完,任风捏紧了紫茎,停止了上下滑动,捏了一个术法,于是一个铜环,立马就箍紧在了顶端之上。
“任,任凤?”白衣卿迷茫地唤。
任凤的唇边绽开了一抹笑,“师尊,徒儿难受。”说着,便抓紧了他的头,将人带到了自己的粗壮之物面前。
扯开了白衣卿衣间的腰带,那脖子上的金项圈被扯得划拉作响,在脖子上那娇嫩的肌肤上摩擦,激起一阵战粒,
白衣卿闷哼了一声,眉头微微蹙起,随后双唇便贴上了一个炙热坚硬的物体
“师尊的唇好舒服。”仁凤仰起了头,呼吸慢慢地粗重,
听见这句话,白衣卿似乎被蛊惑了一样,伸出舌头,舔了一下,
深紫色粗长的阳茎耸立在白衣卿的眼前,在任凤胯的中间,朝天怒张,白衣卿终于张开了嘴,上下滑动,饱胀的性器深深地插到了喉咙底部,
任凤脚边的那一颗白玉珠,泛出了柔和地光芒,似乎离开,便会落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