麦门冬未说话,他所计划的一切,牺牲人是在所难免的,他的亲外甥,他爱的人也不能幸免。
他的计划,必须成功!
“怎么?心疼的说不出话了!”萧玄看着他的模样,瞬间不知名的愤怒淹没理智,他擒住男人扣在身下,开始进行暌违已久的征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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麦门冬站在假山顶端,夏季的夜晚吹起的微风稍稍撩起他一边的袍琚,一曲完毕,他一跃而下,背对假山,望着远处,轻启薄唇:“这么晚,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
他的问话,实是自相矛盾。
隐在黑暗中的男子,稳步从假山之后移出,轻笑:“这话应是我问你,这么晚了,你来我家做何?”
麦门冬还不待回答,就又传来那男子的嘲笑。
“难道是今早没被我操够,我竟不知原来你那么想念我!”
麦门冬气极,转身身影一掠,地上扬起的尘埃证明他在这里站过,人已经来至男人面前,此时的玄月也很配合,慢慢从乌云中探出了头,月亮散发的光辉打在对峙地两人身上,清凉的光线下映出被扼住脖颈男人的面庞。
沉沉黑目下是淡定冷漠,嘴唇挂着讥笑,给他儒雅温和的脸庞上带出不一样的魅惑。
“怎么?!让我说中了!”
听此一言,麦门冬就如同被踩住了尾巴,撤了手。
他懒得理睬他,抬步就要离去。
“你那心心念念的小外甥此时早就被我儿子吃干抹净了,你还是早些收起你那龌龊心思,省得自讨苦吃。”男人的冷嘲热讽成功的制住了麦门冬的脚步。
他恨的咬牙切齿,转头冷冷的说道:“萧玄!我龌龊心思也比你干净!”
“是嘛!那……被我操的你又有多干净!”
“你!”麦门冬牙根紧合,恨不得将这个男人拿来磨牙吮血。
可男人早他一步将他擒住,身形极快,霎时没了身影。
一片假山寂寥,只余冷光照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