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千言埋头画了两天符,眼睛都熬得泛起红血丝,舟雨心疼得很,主?动请缨帮他捏肩膀。
「师兄,这个力道如?何?」
「嗯,很好,若是再?重一点的话,就堪称完美了。」
「师兄,要不要再?帮你按按头?」
「哦,你还会按头啊,真厉害!那试试吧。」
「师兄,你胳膊酸不酸?」
「我胳膊不酸,你要是累了就自?己去玩。」
「我不累!我可以?再?帮你捶捶腿!」
……
「师兄……」
「嗯?」
「师兄&%&*#¥……」
解千言没听清楚她叽里咕噜念叨了些什么,手上不停,仍旧稳稳落笔画符,直到捏肩膀的狐狸爪子从颈侧耷拉下来,柔软得像团云似的绒毛暖烘烘拱到脸颊,细细的鼾声在耳边响起,他才轻笑着摇摇头,伸出另一只手绕到背后,将狐狸往上托了托。
背着睡着的师妹,解千言继续画符,甚至还一心二用,时不时跟她的梦话胡乱搭两句腔。
后来舟雨不说?梦话了,开始砸吧嘴,砸吧着砸吧着,一滴晶亮的口水啪地砸在符纸上,将刚画上去的墨迹晕开。
解千言听到她嘟哝了两句烧鸡,一时又好笑又怜爱,放下符笔,收起被她口水浸湿的符纸,从储物袋中找出一册丹方,开始研究起炼制鸡肉味辟谷丹的可行性。
他还没琢磨出个头绪来,兰娘忽然大?呼小叫地跑来。
「不好了!师兄不好了!烬灭之?海有异动,冥霄魔尊忽然往东去了!」
舟雨被惊醒,一骨碌滚下了解千言后背,有些茫然地问:「怎么了怎么了?」
解千言将她捞起来,不动声色地拿袖子帮她抹了抹嘴边的口水痕迹,这才问神情惊惶的兰娘:「烬灭之?海有什么异动?往东去又怎么了?」
兰娘急得满头汗,拉起解千言就走,边走边说?:「烬灭之?海忽然地动,海底塌陷,海水也干涸了,鲛人被灭族,她搞出这么大?的动静,定然图谋不小,而?往东就是天镜山,是人妖两族设下的封印阵眼所在,你说?这是不是出大?事了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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