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贱狗不敢……”
阮虹恨恨咬牙,在心中大骂这婊子狗仗人势,他不认得兰芷的脸,听完名字却对上了人,不过是个低贱的青楼妓子!然而面上愈发卑微恭顺,干脆一狠心啪啪自扇起耳光:
“对不起……兰公子,都怪母狗这张贱嘴,母狗这就好好教训它,让你不会讲话,让你不会讲话……该打,该打……贱狗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兰公子,多久没有被人这么叫过了?兰芷正美滋滋着,旁边祁逍忽然道:“等等。”
阮虹心中一喜,心道苦肉计果然有用,五爷到底还是怜惜他的。然而美好幻想很快就被残忍打破了,祁逍指示兰芷:“你去。”
“是,主人。”
兰芷得了指令十分兴奋,爬下沙发,跃跃欲试地逼近阮虹。阮虹下意识跪行着后退,满脸难以置信,祁五爷怎么会这样对他?
方才的道歉,自辱也好扇耳光也罢,阮虹只当是对着祁逍,而非那个他压根瞧不起的娼妓。现在却连个娼妓都能扇自己巴掌,把自己踩在脚底下,这让骄傲的阮虹如何接受?
“五爷……主人……你不能,不能这么对我……不要……啊!”
兰芷可不管他想什么,一门心思在主人面前表现。他两步追上阮虹,扯住美人的长发,重重一巴掌挥上了那张明艳的脸。啪!
阮虹哀嚎一声,痛倒是其次,主要是难堪。五爷竟眼睁睁看着这青楼妓子羞辱他!他愤恨地瞪着兰芷,心道小不忍乱大谋,等他回到主人身边,定要这贱人好看!
啪!啪!啪!
兰芷又连扇几下,忽然想起什么,连忙停手请示祁逍:“主人,赏这婊子多少个巴掌?”
祁逍随意道:“看你高兴吧。”
“是!”
原来惩诫别人的滋味这么爽,兰芷扯着阮虹的头发,左右开弓抽打着美人娇嫩的脸颊,很快又不满意自己好像在掌掴一块木头:
“继续认错啊,母狗!哑巴了?”
“呜呜……母狗知错了……”
啪!
“母狗……呜呜……知错了……真的知错了……”
啪!啪!
清脆的巴掌与美人的抽泣交织成悦耳的伴奏,祁逍不再关注他们,双手拢住云川的大奶子,挺腰做最后的冲刺。
腥浓的精液射在云川的奶子和脸上,美人赶紧张嘴吮住正在射精的龟头,咕咚咕咚贪婪地吞咽下主人的赏赐,淫靡的白浆顺着脸部线条流淌。
祁逍放松地享受高潮的余韵,心里盘算着待会儿怎样玩弄阮虹。
不得不说这贱人确实带来了一样令人无法拒绝的筹码,与金钱无关,只因为自己若能得到软红阁送给支离,宝贝一定会很开心。既然如此,留下阮虹这贱奴也不是不行。
但祁公子最讨厌被人威胁。“留下”并不代表“收奴”,他才不会轻易遂了这贱婊子的心愿。不过这些全是这贱母狗自找的,巴巴跑来他跟前求虐,那不管被赏了什么都得乖乖受着。
兰芷手都扇麻了,才恋恋不舍地停止对阮虹的施虐,内心仍有些欲罢不能。阮虹肿着两边脸颊,瑟瑟发抖地啜泣着往男人脚边爬:
“五爷,求你原谅贱狗吧……”
祁逍伸出一只脚,轻贱地拍打美人饱受折磨的脸颊,阮虹赶紧伏低身子,方便男人将脚踩在自己脸上,像碾一团破烂一样揉来揉去。
男人嘲讽道:“你就这么想给我当母狗?”
美人愈发恭敬虔诚:“贱奴做梦都想喊您一声主人,求五爷施舍奴一个机会吧……”
祁逍用脚尖挑起美人的下巴,估价商品似地打量了半晌,终于“大发慈悲”松了口:
“好,那就给你一次机会,让我看看你的诚意。表现好了,我也不是不能考虑。”
“五爷尽管吩咐,贱奴什么都愿意做!”
“现在给我爬出去,到一楼台子上好好展示你自己,有什么本事全都使出来,让所有人评价评价,你这条贱母狗,我到底值不值得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