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腕弄得都有些酸了,他还没好,池月越想越委屈,偏他还不让自己出声,又哭着咬紧牙齿。
呜咽破碎的音从喉间冒出,像是不受控制,就在她撑不住要张口的瞬间,他又立马堵住她的唇瓣。
听不了她的声线,哪怕是哭泣,都会让人失控。
隐忍之后是爆发,她报复性地咬住他颈部的肉,哭着问:傅希琛,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好啊。
终于,黏腻的液体喷射在她手上。
池月喘着气,低头看了眼他的性器。
很干净,没有想象中的狰狞可怖,只凸起的青筋,有些膈手。
分明发泄了,还是难受。
脸颊痒,被他吻过的那股湿热还未褪去,奶头也痒,渴望他的手指,哪怕只是握着。
然而,腿心那处最痒,又酸又涨,想要被什么东西捅进去。
她变得很奇怪,开始渴求欲望,旖旎的梦,不愿醒。
凉水过手,脑袋才算真的清明。
傅希琛站在洗手池前,镜子中,他脖颈处那块齿印,红得很明显。
不公平。
池月想,她只在他留了一个印,可是她身上却被弄了好多。
健美操演练结束就是直接放学,教学楼里人不多,隐约可以听见几个,大概是回来拿书包。
池月收拾书包的时候,发现数学卷子湿了,沾着各种液体。
要命。
刚平复好的呼吸,身体又热了。
她在心里默念,夫君子之行,静以修身,俭以养德。非淡泊无以明志,非宁静无以致远
明天是周末。
见不到。
傅希琛收拾好后,拿过她的书包,说:那明天去我家?
池月疑惑,嗯?
他指了指黑板左侧的通知,读书报告。
噢,池月拍了下脑袋,差点忘了。
回家的路上,池月脚步轻快,等地铁的时候,她突发奇想,傅希琛,我觉得同学们说的有道理,我们也没看过什么书,不如五篇读书报告都交给你了?
周五下午,地铁站人有点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