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中的心不住得下沉,他似乎已经等到了审判结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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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东茗回来得很快,手里带着一个泛着金属光泽的贞操锁。
许中往下咽了咽口水,嗓眼泛着疼。他头皮发麻地看向蹲下身地高大男人,神色充满哀求。
姚东茗虽一副视若无睹的模样,可还是好声好气道:“这样是为你好哦。”
仿佛真的把许中当成了一条胡乱发情怎么说都不听的狗一般,听得许中毛骨悚然。
不等许中反抗,他手疾眼快地擒住了许中软了下去缩成一团的性器,冰凉的金属触了上来。
没一会儿,他下身便多了一层禁锢。
姚东茗显得很开心,难得露出了些笑意,伸手点了点许中撅起来的嘴。
“差点忘了!”姚东茗猛然想起什么般,懊恼地拍了拍自己头。
从睡裤口袋里掏出一个浅粉色地跳蛋。有人食指长,两根手指粗。
“我的小狗狗,”姚东茗伸手箍住许中的后颈,笑意不达眼底,“并不只有前面会发情。”
说着他就要将跳蛋塞进许中的后穴,许中猛地反抗起来。
迟来的反抗欲,也没多强硬。三两下就被姚东茗制服,他正面朝下趴在地毯上,牙齿打着颤,“你说过的,今天先这样,明天再开始的。”
“可现在已经十二点了。”
像是为了验证他的话般,客厅里传来钟摆的哒哒声,正正好好十二下。
冰凉的橡胶柱体触到了许中的后穴,没有预告没有扩张,一下子被捅了进去。
而后,姚东茗满意地拍了拍许中的臀肉,说了句,“狗狗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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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中醒过来的时候,只觉浑身酸痛。早上刚醒又是比较容易激动的下体被贞操锁箍地痛极。后穴那里更不用说了,涨涨得难受。
他蜷缩地躺在地上,一时不想起身。
昨夜过了十二点,姚东茗就丝毫不留情面的,在他脖子上套了一条颈圈,扯着他回了屋子。
作为一只忠心的狗狗,时刻要待在主人身边。
这是姚东茗的原话。
“那我能不能和你睡床?”
许中看向窗边那一小块椭圆地毯,他睡在上边就算身体折成两节也不一定能睡得安稳。
他倒不是对自己的地位没有深刻认知,只是他这人实在是不到黄河心不死,没有被义正言辞拒绝的时候,他总习惯性地抱有侥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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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中醒过来的时候,只觉浑身酸痛。早上刚醒又是比较容易激动的下体被贞操锁箍地痛极。后穴那里更不用说了,涨涨得难受。
他蜷缩地躺在地上,一时不想起身。
昨夜过了十二点,姚东茗就丝毫不留情面的,在他脖子上套了一条颈圈,扯着他回了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