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琳:
过了一会儿,张渔夫回来,里莎也慢慢坐回车上。
符琳深吸了一口气,仿佛鼓足了很大的勇气,开口说:
如果你想回去,就回去。
我是说,你反悔的话,还来得及,人是我捅死的,与你无关,我会把你送到h市,确保你平安,你回去后可以对他们说是我强迫带着你走,你不是自愿的,这样
里莎嗓音干哑:我们怎么回去?
搭车,或者,买黄牛票。
里莎扶着额头。
别说了,符琳。我头都大了,你别再说了,求你。
里莎也不知怎么了,心尖上仿佛有只苍蝇在飞。
接二连三的事。而她
符琳不再说话了。
几个人一路沉默着,开到x县内,周围逐渐出现了一些低矮的木头房子,山丘和平原。
张渔夫把车停在警局门前,将女人和小孩都送进去,再回来的时候,发现后车里两个少女都不见了。
回到车内,他摸了摸副驾,心中一凉。
他的皮夹,也不见了。
符琳背着里莎,在熙熙攘攘的x县内寻医,这里的青石板路刻画的花纹很是艺术,街头巷尾到处都是卖唱的艺人、充满民族特色的服装小店。
走了一下午,才终于寻到一家医馆。里面装修简陋,墙上挂着一幅锦联,写着:妙手回春,还有各式各样的红檀木药箱,看起来像是上个世纪流传下来的古店。
大夫,我妹妹生病了,现在发着烧,您看看她。
符琳将里莎轻轻放在竹编椅上,满眼担心。
大夫戴着一副很厚的镜片,打量着这个瘦弱憔悴、目光涣散的少女。
走上前,摸了摸她的脉搏,又探了探额头温度。
半晌,从药箱里摸了几味药。
她着了风寒,不严重,只是低烧不止,回去把这两服药吃了,多喝热水,两天之内就会好了。
大夫说着该如何搭配药量,符琳认真地在心里记下。
大夫又给符琳看了看手腕的伤,神情古怪,看得符琳一阵心虚,生怕他看出来什么异常。
过了会儿,大夫让她进去里屋,给她手腕冰敷和固定。
中间的过程有点疼,符琳咬着牙忍着,愣是一声没叫。
里莎坐在外面,等了半个小时,不耐烦地起身去看。
发现里面只有大夫一个人在清理器具,很是诧异。
大夫,她人呢?
哦,从后门走了。
?里莎怔了会儿,难以置信,匆匆跑向后门,望着人流拥挤,四处张望,人们穿着奇装异服,就是寻不到符琳的身影。
里莎急得快要哭了:去哪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