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莎瞪了她一眼,觉得她今天是真疯癫了。
我想回去。
男孩阴魂不散似的:我送你。
里莎看着符琳:我们一起。
符琳把手臂抬起来,里莎搀扶着她,也不知道她怎么喝得那么醉,整个人跟一摊稀泥似的,走路晃晃悠悠,里莎看得胆战心惊,生怕她一不小心捅了什么篓子。
男孩叫了辆出租:到附近的金辉宾馆。
里莎好不容易将符琳塞进了车里,自己也紧挨着坐进去,车门刚关,符琳就开始一个劲儿的干呕。
男孩还算好心的,没把她扔在大马路上不管,和里莎轮流拍着她的背。
男孩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袋子,符琳揪着男孩的夹克,干呕了半天,什么也没吐出来,里莎见她那样子十足难受,快把胃给吐出来了。
到了宾馆,两人搀扶着符琳进屋,男孩说:你给她洗洗吧,我就在隔壁,有事叫我。
谢谢。
刚进去,关上门,符琳突然噌地一下坐了起来。
里莎诧异地看着她。
走,快走。
你干嘛?里莎瞪大眼睛。你不是喝醉了吗?
没醉,我装的,符琳压低声音,朝门外看了一眼,从裤子里掏出一个浅棕色的牛皮钱夹,回头对里莎得意一笑:这叫顺手牵羊。
里莎眼睛瞪得更圆了。
符琳拉开拉链,清点了一下,不错,够我们用一个礼拜的。她将钱夹塞进裤子口袋里,我们得快点走,他很快就会发现钱包丢了。
里莎恍惚地跟着她,两人跟做贼似的疾步离开宾馆,在路口拦了辆车。
符琳心情很好,来回数着那些钞票:这货真有钱,怪不得穿一身名牌。
里莎始终望着窗外。
怎么了?符琳停下动作,凑过来,语气古怪,你心疼他了?
里莎转过头,问:奶奶家的座机是怎么回事?
符琳嗤笑一声,我随口编的号码,为了让他放松戒心。
你故意让我去和他跳舞?都是你设计好的。
符琳撇撇嘴,不置可否。
里莎坐直身子,看了看前面专注开车的司机,压低嗓音,符琳,你好像很有经验?
符琳看了她一眼,很小声的说:我是初犯。
里莎显然不相信。
你喜欢刚才那人?符琳却更加关注这件事,说话时眼珠子打量着她的神色。
刚认识的,怎么可能喜欢。里莎闷闷道。忽又想起什么,说:跳舞的时候,他说你像拉拉。
符琳一听居然乐了,醉酒后红彤彤的苹果肌很可爱,一边卷着她的头发玩,一边说:那你觉得我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