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忠在内心自顾自的安慰自己。
“接下来就厉害了,这乃本相珍藏的狂草——破匈奴!”
“老规矩,一千两起拍!”
高阳喊了一声。
狂草?
一幅字?
众人目光看向高阳所在的方向,眼中充斥着狐疑。
高长文也抬眸看去。
这幅字,他也亲眼所见,乃是高阳提笔就写,一气呵成,完全是随心所欲,随手乱写的。
这玩意,总不能还能卖出几万两吧?
很快。
《破匈奴》的狂草展开,映入眼帘,字歪歪斜斜,充斥着随心所欲。
一眼看去,只觉得这幅狂草认识他们,他们却不认识这副狂草。
崔健也自认书法大家。
他侧目看去,端详了半天,愣是没认出一个字。
崔健道,“星河,你看出写的什么了吗?”
崔星河摇头,“字认识孩儿,孩儿却不认识字,但父亲大人,可以出手了!”
“买?”
崔健震惊。
“不错,买!”
“狂草和画不同,越是看不懂,就越是艺术,说不定高相死后,还真能炒高价格!”
“这字相比先前的画,有炒作空间!”
“索性要讨好高相,一笑泯恩仇,不如买这幅字!”
崔健一听。
这有道理啊!
狂草这玩意,不就是如此吗?
美感与线条,那不是可吹的吗?
其价格本身,还是在于稀缺性,炒作性,看不懂才叫艺术!
“我出七万两!”
崔健中气十足,直接出价。
“这破玩意,七万两?”
裴家裴寂震惊了。
裴诚深吸一口气,推了推裴寂道,“你懂的屁,相比画作,这才是好东西!”
“将价格抬到九万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