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拂云身子难受,她扶着妆台缓缓落座,伸手压住胸口恼怒的火气,“我自是留不得,你那些脏的恶心的,全都出去,这郡王府只要我在一日,不容得那些进来污我的眼。”
贺疆大马金刀,端坐椅上。
直视眼前看着人畜无害的妇人,几番想要发笑。
“与你说了,区区一个夫人,这紫兰园容你打整就够了,郡王府其他地方,少涉足其中。”
“宋幼安!”
金拂云冷冷吐出三个字,“宋幼安!”
贺疆唇角带着嘲讽笑意,“怎地,金拂云,你从前诓骗他来算计我,而今又要利用他来要挟我?”
“哼!他不过是个下贱的玩意儿,你容得了他,我容不得,若你再不收敛着些,别怪我拿他下手。”
啧啧!
贺疆满脸阴冷笑意,“我与他早不相干,你要去杀人放火的,我倒是看看,你金家上下,耐不住你如何折腾?”
金拂云不甘示弱,冷笑起来,“好啊,那就鱼死网破,东骏使团被拦在京城外头,不知你可见到你从前的王叔了?”
贺疆微愣,眼里冷意顿起。
“与你何干?”
金拂云哼笑一声,“贺疆,你心中所打的主意,我都知晓,不就是想在东骏王庭生了糟乱之后,趁虚而入,回到你的故国分一杯羹……”
贺疆面色彻底冷了下来。
他定定看着眼前带着嘲笑的女子,“我既得了圣上隆恩,在大隆留下,往昔旧事,于我何干?”
“哼!郡王爷,你胸中有壮志大业,我金拂云懒得理会,只是如今还在大隆的地界上,我入了门,与你拜堂成亲,哪怕你我相看生厌,但也别欺人太甚。”
贺疆听完这话,起身笑道,“妇人之言,犹如稚子,天真烂漫得很,当初若不是你金家求我,这亲我还就不成了,守着我早早故去的郡王妃,哪里不比你这个瘸子淫妇好?”
“贺疆!”
金拂云被这坦荡直白的辱骂,再次激怒好不容易平和下去的火气,“你说我淫妇,那你呢?你整日与一群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厮混,若说淫贱,你怕是我比我更多几分!”
贺疆高抬下巴,俯瞰金拂云,“别以为你与你父亲心中那点小心思我不知道,我们彼此彼此,既是互相看不上,这紫兰园给你,我守着西苑,井水不犯河水,岂不妙哉!”
至于宋幼安……
贺疆回眸,“他好歹也是你的小师弟,你自诩是姜曲老先生头一个女学生,怎地?容不得了……”
小师弟!?
金拂云满脸鄙夷,毫不掩饰的瞧不起,“一个玩意儿,也配做我的师弟,别寒碜我了!你若继续恶心我,我断不会饶了他,我知你心中有他!”
呵!
贺疆负手而立,微扬头颅,“我是个克妻的命,若你觉得活腻了,我们拭目以待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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