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荷等是有些怕冯嬷嬷的,但也不是那么怕,声音虽然没有那么夸张了,但依然眼泪汪汪、小声抽泣呜咽着恳求许知春留下她们。
不说别的,夫人院子里伺候说出去也更有面子啊,高人一等。听说侯夫人是从偏远乡下来的,完全不懂京城里高门大户那一套,只怕连怎么当侯夫人都闹不明白。
这样的主子最好忽悠、最好哄骗了,能忽悠她争到无数利益和好处,傻子才乐意离开呢。
冯嬷嬷见她们如此不识趣脸色铁青,冷笑道:“当着夫人的面真是不成个体统,我看你们一个个规矩都学不好,还有脸留在夫人院中?张嫂,还不叫人把她们带下去。”
夫人刚来,不好做恶人,这个恶人就她来做吧。
“是,冯嬷嬷!”
张嫂立刻叫了几个仆妇上前,把人拉走。
青荷等急了,可要再嚷嚷哭喊,那就等于坐实了不懂规矩、不成体统,冯嬷嬷怎么罚她们都是她们活该。
青荷情急之下指着木香、春分叫嚷:“夫人、夫人,奴婢不服!要说奴婢不懂规矩,这春分和木香岂不是更加不懂?尤其春分,还是个傻子,就算要人离开这院子,也该她们离开才是!”
齐娘子也忙道:“是啊夫人,青荷这丫头性子直,但说的也是实情。夫人这么处置,实难服众啊。”
冯嬷嬷看傻子似的看了两人一眼,心道齐娘子管着这院子,夫人不好一来便把她打发出去,否则她也留不下来,还有胆子掺和青荷她们的事儿。
许知春怒了,冷笑道:“我这个侯夫人也不懂京城里高门权贵之间讲究的规矩呢,看来我这个侯夫人也不配做了,不如,你来做?齐娘子?”
齐娘子一愣,有些不安:“奴、奴婢不敢——”
“不敢?不敢你都敢这样了,若是敢了你不得上天把我也踩在脚下?”
“奴婢不敢!”
齐娘子吓得跪了下去。
许知春冷笑:“怎么?要把我身边的人调弄开,然后呢?你们想干什么?嗯?架空我这个侯夫人,往后这府里由着你们欺上瞒下、作威作福?”
这话太重,冯嬷嬷等慌忙全都跪了下去,“夫人恕罪。。。。。。”
许知春:“我倒是想宽宏施恩呢,可惜有的人却以为我好欺负,得寸进尺了。你们若是听得懂话能办事,那就办,好好的各司其职,若是不能办,我就换能办的来办。府里若是无人可用,那就去买。我就不信了,哪里找不出好用的来!什么各家笑话,我怕什么?人家上百年的底蕴,我家夫君这才封的侯,各处自然不能同别人比,谁要是笑话我,那不是我的错,是他家没涵养、没教养,是不是这个理?”
“想用这个拿捏我,再仔细多想想吧!连尊卑上下都不知,还敢口口声声说什么规矩礼数?真是笑话!”
现场鸦雀无声,冯嬷嬷揪着心,齐娘子冷汗涔涔。
她、她没想到这位侯夫人这样厉害,也这样。。。。。。蛮不讲理。
“还有,春分脑子是不太灵光,但她是我看重的人,谁要是敢欺负她,背地里嚼舌根,一旦发现,立刻撵出去。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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