嗓音低浑,呛了几口烟,加班连轴转的脸色润了几分。
外公旧年在香港靠着集社结派,从一个小青帮的地头蛇,慢慢往上爬,做到了掌管各大生意帮派的首领。
虽说打杀抢占地盘制霸撒野的小喽啰大喽啰,见过各样的混乱黑暗血腥。
可你也无法想象,这样一个黑帮老大,老年生活竟是喜欢养养花逗逗鸟作作画。
阿公喜字墨,到时候弟妹过来正好陪阿公聊聊天,你俩再努努力,明年争取生个小崽,阿公可得高兴得不得了啊。啊缚低低笑。
同是黑仁棕瞳的男人,说起小朋友的眸里尽是柔软。
过个一两年吧。
小姑娘,还在读书。
年纪小小,玩两年,享受她该有的校园时光。
不能让她大着肚子,眼巴巴看别人在学校里读书,自己却要承担起妈妈的责任。
那样太辛苦了。
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这一句近乎呢喃。
梁缙舔舔唇,捻灭指尖星火,不是没想过让德昭给他生个孩子。
每次把人摁在床上,私心里套都很少带,每次坏心眼儿的在她用那把小嗓子哭唧唧的时候,就发了狠的射给她了。
事后任他巧舌如簧忽悠她那个小脑袋瓜子。
总想着,万一,万一怀了呢。
小姑娘嘛,有了孩子,也没经历过,六神无主,且以德昭的性子,对待孩子的感情,复杂也慎重,心软得很,舍不得不要baby。
所以他自私的想把人占有,嫁给他,给他生了三四个小崽子,老老实实待在他身边,画地为牢。
但他不想让自己成为她的牢笼,他只会是她的港湾。
啊缚点头,是理解的。
动了情的男人,尤其是缙,三十几年来,没见过哪个女人能让他动了用孩子拴住的念头。
且为对方思考得透彻又深刻,把小姑娘想要照顾得好好的。
动动唇,刚想说些话。
门被推开,一穿卡通黑色小短衣小短裤的胖娃娃,小嘴里呼喊着粑~,粑粑。奶声奶气,听在耳里似要融化心弦。
小小一团,跌跌撞撞,小脚踩在地毯上,乳燕归林似的冲向办公桌。
奶乎乎,两条藕臂圈住一条长腿,湿漉漉的嘴角,啃上男人的黑西裤,磨着牙。
梁缙低头,垂眸望向长腿下的小奶团,把烟扔的到烟灰缸里。
弯腰,两根手指穿过腋下,熟稔抬力提起卖力啃磨他裤脚的奶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