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麦青和李南方才认识多久啊。
现在在屋里的才是那人渣的正牌夫人,她哪有资格去影响人家夫妻的正常生活。
麦青站在电梯里,没有丝毫行动,只是微微抬头,冲着孙羽和白秘书牵强地勾勾嘴角,笑了一下。
孙羽倒是对麦青有着极好的印象。
只不过,现在这种情况,根本不是打屁聊天的时候。
她和白秘书礼貌性地会过去个笑容,走进电梯。
叮咚一声,电梯门闭合,一路下行。
“李人渣,再见。本姑娘现在只欠钱,不欠人!”
麦青在心底里呐喊一声。
这种呐喊,当然不会被李南方听到。
李南方只是在狂风暴雨中飘摇,将他半年多来,心底里一直压抑着的某种情绪,彻底释放出来。
夜神不知道,此刻算不算是一种惩罚。
如果算。
那就请更猛烈些。
她喜欢,也需要。
李南方却很温柔----感觉好像在做梦。
这不是梦。
一切都是真的。
她还是他的女人。
永远都是!
他低头看着花夜神,凝视了好久好久,等终于确信这不是一场梦之后,才下定了决心,开口问出,他早在半年前就该问的问题。
“为什么?”
是啊,究竟是为什么?
孙羽明明是个女人,当初在京华总院的时候,为什么要装成个男人,在李南方面前演出那么一场戏。
此刻回想起来,李南方的超高智商,很容易便能猜想到是有人从中作梗。
一定是谁逼迫着花夜神那么做的。
而且还不准花夜神向他解释。
这才让所有误会一直持续到现在。
那个人--
“是谁?”
没等花夜神回答第一个问题,李南方紧接着就问出了第二句话。
他已经想好了,不管那个人是谁。
他一定要让那个人付出应有的代价。
折磨人,也没这种折磨法的吧。
逼着别人老婆,演场戏给老公戴青草帽子,这特么是神经病吗,怎么想到这么干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