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一早便醒了,也是立即就意识到约会的事。草草吃了点早餐,回宿舍拨打她的电话。
“你好,请问你找谁?”一个女孩柔柔细细的声音,我的心快提到了嗓子眼儿,在猜这个会不会是她,有些紧张,话也说得不顺。
“你好,请问薄雨晴在吗?”
“噢,她去自习了。”
“自习去了?”她不在,我反而觉得庆幸。
“你找她有什么事吗?需要留言吗?”
“嗯?不用了。没什么事。”
“那再见。”
“88”。挂了电话,我倒觉得舒了一口气,好像完成了什么不可能完成地任务,轻松而快活,简直不能理解自己何以如此紧张。是她给自己地压迫感太强?还是自己太把她看得重了?想不通。
打完电话,人没约到,也就没事可做了,心安理得地打开电脑,登陆bbs。离账号自杀还有不足5天了,每次登陆,我都数着日子计算着。
大周末的,朵朵也不在。
闲极无聊中,我打开了星际。
因为是周末,战网上平时在线的几乎都来了。
我地账号snw已经20多胜了,大都是群殴赢得。从最初的用神族,到后来独自琢磨虫族,后来看了雪妃用人族打小孩那两把后,我也改用人族。不过实在操作太烂,单挑基本全挂,现在已经输了50多场。
所以现在打星际,基本都是群殴。不过也已经不像刚开始群殴地那晚那么爽了,因为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勇于领队的onlyone,而是变成了畏畏缩缩不敢承担责任的snw。心态一变,结果也就变了。群殴也是胜少负多。
然而就是在这种疯狂被虐当中,我居然对星际百打不厌,这是一种最典型的痛苦的快乐。我保证自己并没有受虐倾向。
正玩得起兴,bbs蹦出了一条信息:你的好朋友小薄耳朵已经上站罗!这时已经10点左右了。想不到这个去自习的这个时候回来了。
我退出打了一半的星际,给她发话:“回来了,呵呵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出去了?”她如此回话,我总觉得是在明知故问。
“打电话了阿。”
“哦;呵呵。”
“自习不会这么快就回来吧,干吗去了?”说实话,我确实怀疑她“自习去了”的真实性。
“出了点麻烦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手机卡被我锁住了。”
“哦?你有手机?”这这么问的言外之意是:你有手机怎么不告诉我号码?反而说宿舍电话,害我找不到你。
“你不知道?”装糊涂。
“我怎么会知道,你又没说过,hh。”你装我也装。“怎么?解决了没?”
“当然不可能了。”
“哦,那怎么办?”
“去电报大楼呗。”
“呵呵。不是挺麻烦?”
“说地也是。”
“呵呵。”
“你陪我去!?”
“不是吧,什么时候?”
“现在。”
“真的啊,hh。”
“去不去。”
“我又帮不了什么忙。”确实没想到她会提如此要求,而我此时好像更想继续打星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