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迟宴沉声:「叫我什么?」
「哥哥没听清就算了?吧。」秦凝雨微微后仰着头,看到男人因她一个称呼而?牵动满意感,竟一时?压过内心?涌上的羞。耻,「最近我的记性不太好,刚刚我说了?什么,叫了?什么也不记得了?。」
谢迟宴口吻几分意味深长:「不妨我来?帮老婆回忆一下。」
秦凝雨:「?」
她本能觉得不妙,想起身,从桌上跳下来?,却被修长指骨紧握住脚踝。
谢迟宴说:「别闹。」
秦凝雨:「?」
能不能评评理,闹的人到底是谁?
此时?男人的眸光深邃温柔,却又施加不容抗拒的力道?,这让秦凝雨感觉到一种深深的割裂感。
脚。心?和棉质衣料相贴。
秦凝雨只感觉失去?气力,只能随着握着她的力道?妄为。
她觉得羞于?注视,却又像是被蛊惑般地难以移开?半分目光。
掩在滚筒声响里的沉。喘。
冷白分明?的喉结,要?。命地上下滚了?滚。
修长指骨收拢,手背薄薄一层冷白皮肤绷紧漂亮又有力的青筋,蛰伏着成年男性的力量感,危险又性。感。
……
在母亲家里做坏事担心?时?刻被发现的提心?吊胆,和仿若偷情般的兴。奋,交织成理智悬在两极的摇摇欲坠。
不知道?过了?多久,秦凝雨躬着身,脸颊羞红,深深埋进他的侧颈,有些急又有些恼地恨声埋怨他:「哥哥……你?快点啊。」
往常好用的
「哥哥」,在今晚没有得到应得的效应力,秦凝雨咬了?咬下唇,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羞恼,只想赶紧逃离眼下不断诱人沉。溺的困境。
秦凝雨却在微微前靠时?,额头无力蹭到男人宽直的肩膀,只能在耳畔落下甜。腻又含颤的气音:「Daddy……」
「宝宝,再叫一声。」
低沉似笑的嗓音落在耳畔,似蛊惑人心?的温柔潮汐,也似再恶劣不过的诱。引。
少顷,微咬的唇间溢出:「Daddy……」
……
秦凝雨在浴室简单擦拭后,出来?的时?候还有些做贼心?虚,脸颊热度完全散不去?,连忙快步逃回到房间,连灯都没有开?,完全把自己卷成一只毛绒绒的春卷。
过了?一会,静谧的房间里响起轻微的开?门声,脚步声一直停在床边,然后上了?另一侧的床。
直到另一侧床铺陷下轮廓,秦凝雨仍旧倔强冷酷地留着一个后背。
谁让这个老狐狸刚刚这么过分的。
可这点倔强也没能坚持太久,秦凝雨心?里一边唾骂自己的没出息,一边翻了?个身,贪恋男人温度和拥抱似地靠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