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大的看台之上,瞬间变得人声鼎沸、热闹非凡。
侯府。
武十七急不可耐,冲入侯府之中。
他径直找到武治番禀报:
“义父,大事不好了,那邓超竟然在城中挥金如土。”
“这不是好事吗,说明是条大鱼。”
武治番很是从容,并不为所动。
他拿着小碗,不住将鱼食撒入池塘之中。
“可他这么一个撒法,得少去多少金银啊。”
武十七愁容满面,仿佛撒出去那些,都是他的钱一般。
“依着你的意思是?”
“今天立即令他购买凉州币。”
武治番轻轻放下小碗,面色无比沉稳。
他慢慢踱步,片刻过后才站定说道:
“不急,需等到京都确切探报。”
“义父啊,火烧眉毛了。按照他这么个撒法,咱们不剩下啥了啊。”
武治番双目圆睁:
“混账,平日里怎么教你们的?要沉稳,小心驶得万年船。”
“不是已经查过,摄政王并未来到凉州。而这个邓老爷,定然就是个傻富商罢了。”
“万一,他是个骗子呢?”
“骗子哪有这么下血本的啊?”
“万一,他是摄政王的人呢?”
“他不是已经说过,与摄政王并无关系。”
“那玉牌呢?”
“不过就是花钱捐的啊。现在看他这样子,铁定是真话。”
武治番气愤不已,手指不住指向武十七:
“你啊你,难成大器。滚!”
武十七很是无奈,只好灰溜溜的离开。
他倒是想着,赶快派些人去,跟着邓老爷多捡一些金银回来。
一行人离开球场。
马车之上,太后阴沉着脸,一直不曾说话。
秦悦可小心翼翼,轻碰涂一乐,提醒他要去认错。
涂一乐无奈摇摇头:
“太后恕罪,今日的确是迫不得已。我保证,明天陪二位夫人好好逛逛街。”
“闭嘴,你还叫顺嘴了呢?”
“唉,迟早的事。我本将心向明月啊。”
“你已经在凉州闹的如此,明天还如何安心上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