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漓淑酝酿半天,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吕辰阳立即关切询问:
“可是我这舅父,做过什么伤害娘子之事?”
沐漓淑微微摇头。
若是不道出其中关系,想必失了眼前大好机会。
“你可知道,这屠四是谁所伤?”
“难道是我舅父?”
“正是郝仁的夫人所伤。”
“那我这便去寻舅父,问个清楚。”
沐漓淑连忙阻拦下来:
“现在人已经被带去刑部,想必是要获罪。都怪我家这糙汉,害了你的舅父。”
“并无大碍,我去寻摄政王,定会无事。”
沐漓淑深知其中关键,立即如实道出:
“昨日,摄政王一直并未出面。”
“为何?”
“现刑部尚书乃是武子焕,世人皆知,素来与摄政王不睦。想必他正要拿此事,令摄政王为难不堪。”
“这可如何是好?”
吕辰阳坐在床榻之上,不住敲击床板:
“如若我救不了舅父,也没脸再回滦州了。”
沐漓淑咬了咬牙,晃动手中休书:
“无妨,屠四并无大碍,我去刑部讲明一切便是。”
“可衙门中凶险异常,这又是刑部。”
“为了公子,我愿意冒险。”
沐漓淑赶快顺杆爬。
她心知肚明,又不是犯人,她哪里会有凶险?
去解救下郝仁,再令吕辰阳欠下人情。
今后更是会对她死心塌地。
至于郝仁嘛?
哼,他有着新欢,巴不得隐瞒之前糗事。
只要提前说好,令他不与滦州吕家道出便是。
沐漓淑想好一切,二人一同前往刑部。
刑部。
武子焕左等右等,就是不见涂一乐有所行动。
依照正常流程,留下犯人,签下交接文书,便是要审理结案。
这下可好,成了烫手山芋。
他一个尚书职,拿了个当街行凶的案子,可摄政王并不接招。
这下可要丢人了。
正在为难之际,司务火急火燎来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