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闻颢当然也不信,以陆屿江如今的身份和地位,多的是主动贴上来的女人,犯得着强迫人家吗。
“对方是什么人?”这件事太蹊跷了,他虽然不喜欢陆屿江的,但以陆屿江的性格是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。
林以函摇头:“我不知道,屿江一直规矩,除了必要的应酬,每日都按时回家,平时也没有听说过他跟什么女人有来往。”
上官闻颢说:“要不就是得罪什么人了吧?”
像陆屿江这样的商场新贵多少人眼红,那些被动了蛋糕的人逮着机会整整他也是有可能的。
“可谁会这么做呢?”林以函想不通:“冲着我爸的面子,谁又敢这么做?”
是啊!谁敢?
除了他上官闻颢,谁还敢?
偏偏他就跟陆屿江有仇!
这可真他妈太容易让人误会了!
上官闻颢不由看了眼子笙,子笙也正好看向他,两人目光相撞,她眼里的怀疑掩盖不住,这让上官闻颢像吃了一记闷棍。
上官闻颢迅速转过脸去,他顾不上解释什么,只能先安抚林以函:“你先别自乱阵脚,我先让张律师陪你去一趟公安局。”
林以函实则是乱了心神,听上官闻颢这么一说,才想起找律师去处理才最合适。
上官闻颢立即给律师打电话,联系好律师,送林以函出门的时候,林以函说:“先别告诉我爸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上官闻颢点头:“别担心,交给我来处理。”
林以函走了,上官闻颢进书房去打电话,几通电话下来,终于在纪伯文那问到了事情的原委。
原来是纪伯文他们几个前两天在酒吧碰见陆屿江,陆屿江正巧跟一个女人聊得投机,两人举止暧昧,他们知道他一向不喜欢陆屿江,借着酒劲便上前讥讽了几句,陆屿江也不好惹,当即与他们起了争执,纪伯文他们是什么脾气,哪受得了这气,就花钱买通了刚才与他聊天的女人,引诱他上了酒店,事后又反咬他强奸。
纪伯文在电话那头得意洋洋:“兄弟们够意思吧,这回可算替你出了口恶气,看他还敢嚣张。”
“我他妈什么时候说要对付姓陆的了!”上官闻颢对着电话吼道,说完,一把将手机掼在了墙上,撞得零件四下散开,摔得粉碎,回头就看见子笙站在书房门口。
“是你做的吗?”子笙目光犀利,像刀子一样一下下剜在他身上。
“不是。”上官闻颢说。
可子笙根本不相信他,只说:“我原以为你只是我行我素惯了,但还是有自己的底线的,没想到你却这么卑鄙,就因为我跟陆屿江之间那些无中生有的事,竟然找人诬陷他强奸。”
“我说了不是我!”上官闻颢怒道。
“如果不是你授意,别人敢动手吗?”子笙质问。
“你就是这样想我的?”子笙的话让他心如刀割。
“你知道强奸是什么罪名吗?就算罪名不成立,他名声也毁了,你让他以后怎么面对以函,怎么在林家立足?”
“你就这么担心他吗?”上官闻颢冷笑:“是我做的又怎么样,他要是自己把持的住,也不会上人家的当。”
子笙额头沁出了冷汗,她捂着肚子靠了墙上急喘着气:“你无耻------”她话还没说完,人就已经顺着墙滑了下去。
上官闻颢冲上去:“子笙,子笙。”
“疼------”汗水顺着她脸颊滑落,子笙疼得脸色发白,最后一点血色从她唇边消失。
上官闻颢一边抱起她往门外走,一边沉声说:“方子笙,你给我听好了,你若是为了陆屿江伤害到我们的孩子,我不会原谅你,我更不会放过陆屿江,他就等着在牢里蹲一辈子吧。”
子笙揪皱了他的衣服,她知道上官闻颢向来说到做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