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缓过?来?,他又从边角开始吮着她的唇,一遍遍描摹着她唇形的轮廓,再由浅入深地吞没她。
好似一曲不断重复的乐章,这样一次又一次地从头再来?。
「……好了没?」她有点?烦躁了。
耳边是他低靡的笑声,体己地替她拨好滑落的发丝:「哪儿跟哪儿呢?宝贝,现在?才刚刚开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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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8月底,方霓已经准备入学?。
盛夏的暑热还未褪去,但北京入秋后气?温向来?降得很快,她不确定是要多带夏装还是多装冬装。
方霓弯着腰,往敞开的行李箱里放衣物。
这种事情她向来?不假手于人,阿姨只能叠着手站在?一旁看着,时?不时?忐忑地望向东南角客桌上办公的谈稷。
主人家头也未抬,手里专注地握着一支钢笔,不时?书写着什么。
眉眼间?,一派不为外物世俗打扰的出尘清霁。
「要住校吗?」过?一会儿,谈稷签完一份文件揉着眉心问她。
语气?蛮闲适的,揉完搁了笔侧头慵懒望她。
方霓的注意力?还在?手里的行李上,脑袋一团乱呢,根本没有多馀的闲工夫搭理他。
她头都没回,屁股对着他,嘴里还嘟哝:「你不要跟我说?话好不好?!我都忘了什么东西放了什么没放了!好烦啊你……」
谈稷无?声地笑了笑,过?去蹲下帮她一起整理:「你要不先列个单子?什么东西放了什么没放?这样不是一目了然?」
「我就是懒得列啊……」声音变小了,偷偷看他,底气?不足。
谈稷已经不想再说?什么,活该她整理到一半不记得。
什么脑子就什么脑子的做事法?则。
不过?这话他没说?,不然她肯定不开心了,还得她自己哄。
到中午了,整理工作告一段落,方霓起身看了下表,揉了揉空空的肚子。
「饿了?有个朋友在?官房胡同那边新开了一家中餐馆,邀我过?去品鉴。怎么样,方小姐要不要赏个脸?」
方霓无?语地撇开目光:「谈公子盛情相邀,免费蹭吃蹭喝,傻了才不去?!」
谈稷伸手过?来?捏她的脸,被她机灵地躲开了。
谈稷笑过?后吩咐一旁侯立的秘书:「去备车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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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在?胡同里兜了会儿,前面过?不去了,一侧路都被停满的汽车堵住。
谈稷只好带着方霓下来?,步行过?去。
司机诚惶诚恐:「对不起二公子,是我事先没有查好路线。」
他初被调来?服务这位,还不清楚他的脾性。
谈稷骄横霸道的名声在?外,难免让不熟悉他的人忐忑。
听到这个称呼,谈稷多看了他一眼:「你之前在?哪儿工作?」
得知是他那个四叔后,他风波不动地笑说?了句:「以后在?外面不要这样称呼我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