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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105第527章 魂穿庚娘我靠系统手撕渣男(第1页)

【妖灵系统警报:核心剧情节点“芦苇荡弑亲”已触发,宿主庚娘(白薇薇)生存概率骤降至37,即刻启动“伪尸”方案!】

袖中纳米手环的蓝光急促闪烁时,白薇薇正望着王十八将最后一箱行李搬上船。船头,金大用的父亲不住咳嗽,母亲紧攥着她的手,絮絮叨叨说着“安稳日子要来了”。王十八转身的刹那,袖口滑落的短刀在夕阳下折射出冷冽寒光——手环已自动标记出他脖颈、后腰等七处致命弱点,旁侧一行小字浮现:【建议用船桨撞击左膝旧伤处,可使其暂时失能】。

“庚娘怎总盯着我瞧?”王十八忽然咧嘴笑了,露出两排泛黄的牙齿,“莫不是觉得我比大用兄俊俏?”

金大用爽朗地笑起来,拍着王十八的肩膀:“我这娘子就是认生。”白薇薇垂下眼帘,指甲暗暗掐进掌心——方才龙女托水鸟传信,言明肖娘(实为男盗肖七)在芦苇荡藏了十二名水寇,每人腰间都挂着与王十八同款的狼头令牌。

船驶入芦苇荡时,月亮刚攀上柳梢,清冷的光辉透过细密的芦苇叶,在船板上投下斑驳的碎影。王十八拎着酒壶邀金大用赏月,白薇薇猛地按住丈夫的手,指尖在他掌心轻写“别去”,随即转向王十八,脸上堆起温顺的笑意:“夫君晕船,我替他陪您喝几杯吧。”

王十八眼神一沉,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,似在判断真伪:“嫂子替喝也行,得满饮三杯。”他递过酒杯的瞬间,手环弹出猩红警告:【酒中含软骨散,潜伏期三刻,发作后全身无力】。白薇薇仰头饮酒时,故意呛了半口,借着剧烈的咳嗽将酒液吐进袖中——那里藏着系统兑换的“解酒丹”,遇酒即化,微不可察。

“扑通——”

金大用的惊叫声刚起,白薇薇已转身扑向船舷。王十八正狞笑着将金父金母往水里推,船家则举着篙子朝金大用头顶砸去。她抓起船桨,用尽全身力气朝王十八左膝抡去,“咔嚓”一声脆响,王十八惨叫着跪倒在地,短刀脱手坠入浑浊的水中。

“疯妇!”肖七(肖娘)扯掉假发,露出清晰的喉结,银链如毒蛇般从袖中窜出,缠向她的脖颈。白薇薇侧身灵巧躲过,手环突然射出几缕肉眼难辨的纳米丝,精准缠住银链末端,随即向反方向猛拽——肖七猝不及防被拽进船舱,撞翻的油灯点燃了堆着的干草,火光瞬间舔上篷布,浓烟滚滚而起。

“大用!抓木板!”白薇薇将一块船板踢向水中,金大用正抱着浮木挣扎,望见她被王十八揪住头发,顿时目眦欲裂。白薇薇却突然对他递了个眼色——那是他们婚前约定好的“分头走”信号,同时用只有两人能懂的唇语说:“找龙女,在下游浅滩。”

王十八掐着她的脖子往水里按,冰冷的河水呛入鼻腔,他恶狠狠地低吼:“杀了我兄弟,还想让金大用活命?”白薇薇的手环在水下亮起微弱蓝光,悄悄释放出“闭气丸”,同时张口在他手腕咬出一道血口——那里正是锁魂玉碎片所在之处,齿间顿时尝到铁锈般的腥气,混杂着河水的泥腥味。

【检测到锁魂玉能量泄露,符合寄生控制条件,是否启动?】

白薇薇在心中默念“启动”,猛地睁眼,王十八的动作骤然僵住,眼神变得空洞茫然。她借着这瞬间的空隙挣脱出来,抄起掉落的短刀抵在他咽喉,声音冰冷如霜:“让你的人退走!”王十八像提线木偶般机械地挥了挥手,芦苇荡里埋伏的水寇竟真的停了手,面面相觑。

肖七从火中爬出来,头发烧焦了大半,脸上满是烟灰与血污:“大哥你疯了?”话音未落,就被白薇薇甩出的短刀钉在船板上,刀尖穿透的位置,正是手环标记的“心脉弱处”,鲜血瞬间喷涌而出。

船身渐渐下沉,白薇薇踩着浮木将王十八押向岸边。他突然诡异地笑起来,眼神恢复清明,嘴角溢出鲜血:“锁魂玉认主,你以为这点伎俩能控制得了我?”他猛地撞向她,两人一同滚进浅滩的淤泥里。

白薇薇的手环在撞击中裂开一道缝隙,蓝光忽明忽暗,几近熄灭。她看着王十八被赶来的水寇救走,远处传来金大用焦急的呼喊,而自己的裙摆正被水下的龙女轻轻拽着——龙女的虚影比上次更淡,几乎要消散,鱼尾上还插着一支生锈的箭,周围的水波泛着淡淡的青光。

【系统能量不足,强制切换至“伪饰”方案:伪装顺从,降低敌人戒心,伺机反杀。】

白薇薇抹掉脸上的水渍与淤泥,对着追来的王十八露出一个苍白而顺从的笑容:“我跟你走,但你得让我安葬公婆的尸骨。”王十八狐疑地打量着她,目光在她湿透的衣衫和泪痕未干的脸上扫过,没发现她藏在水草里的手,正将手环裂口里漏出的纳米修复液,悄悄喂给水中的龙女。

芦苇在夜风中沙沙作响,像无数双眼睛在暗中窥视,又像亡魂的低语。白薇薇心知,这场以命相搏的戏才刚刚拉开帷幕——她要扮演一个忍辱负重、心死如灰的寡妇,直到找到能刺穿所有阴谋的那把刀。而此刻藏在发髻里的半块船板碎片,正沾着金大用的血,在月光下闪着微光,如同一个沉默而沉重的约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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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大用攥着船舷的木栏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,冰凉的水汽在他脸上凝结成细小的水珠。江风卷着金山寺飘来的香火气息,却吹不散他心头那股既惊且疑的震颤——方才那艘画舫上的少妇,眉眼间的轮廓、抬手拢鬓的姿态,甚至说话时微微蹙眉的习惯,都与庚娘那般重合,仿佛三年前芦苇荡边的月光,此刻又落回了眼前。

他喉头发紧,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那句当年闺中戏语:“薇草生于阶,何人解佩纫?”

对岸画舫上的少妇正与身旁老妪说着什么,闻言猛地回首,裙裾在风里翻出一道白痕,如惊鸿般动人。她望着他,眼中先是茫然,随即是难以置信的惊愕,唇瓣轻启,声音被江风送过来,带着难以察觉的微颤:“纫佩当向阳,恐遭秋露摧。”

是她!金大用浑身血液仿佛瞬间涌上头,心脏狂跳不止,踉跄着要跳上旁边的小划子,却被唐氏一把拉住。“夫君,莫急。”唐氏的声音异常平静,眼底却藏着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,“江面雾大,光线不明,仔细看清楚,别是认错了人,空欢喜一场。”

他哪里听得进劝,拨开唐氏的手跳上小舟,催促船夫道:“快!快划!”船夫被他催得桨叶翻飞,水花溅湿了衣袍也浑然不觉。登画舫时,他几乎是撞开舱门,那少妇已站在舱口等他,鬓边的珍珠耳坠随着船身轻晃,正是当年他为她精心挑选的那对,耳坠上的细小纹路都一模一样。

“庚娘……”他声音哽咽,千言万语堵在喉间,竟只唤出这两个字,眼眶瞬间红了。

庚娘望着他,眼眶也渐渐泛红,却先屈膝向身旁老妪恭敬地道:“母亲,这便是我常说的……金郎。”

耿夫人早已从方才的对答中窥得端倪,此刻拉过庚娘的手,对金大用叹道:“好孩子,你可算来了。可知这些年,她是怎么过的?”

原来那日芦苇荡沉船,庚娘被王十八拖入浅滩后,借着龙女暗中相助,屏住气息装死沉入水底,却被随后赶来的水寇当作“死人”抛尸荒野。幸得一位上山砍柴的老汉路过,见她尚有微弱气息,便悄悄将她救回山中茅舍。只是她伤重难行,又怕王十八余党寻来报复,只得隐姓埋名,在山中静养了整整半载,日夜都在恐惧与思念中度过。

后来她身体稍稍恢复,便寻思着去找金大用,途中却遇着两个盗墓恶少。那伙人见她孤身一人、形容憔悴,竟起了歹心,将她劫持到一处新坟前。直到撬开棺木时,发现棺中女子面色如生,正是大病初愈、体力不支昏倒在坟边的庚娘。恶少们本想掠财,见她醒来后目光凛然,条理清晰地说起自己的遭遇,竟被她的贞烈与胆识震慑,非但没加害于她,反而凑了些银两,将她送到镇江无依无靠的耿夫人身边。

“耿母待我如亲女,我便随了母姓,对外只说是她远房侄女,名叫耿薇。”庚娘说着,指尖轻轻抚过鬓边的珍珠耳坠,眼中闪过一丝怅惘,“日夜盼着能有你的消息,却不知你……”她看向金大用身后跟着的唐氏,话语顿住,眼神复杂。

金大用这才想起唐氏,忙回身介绍,语气有些尴尬:“这是唐氏,当年……也是遭了王十八的祸,家人尽亡,一路与我相扶至今。”他语气温吞,不知该如何说清与唐氏的婚事,只觉喉头涩然,不敢直视庚娘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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