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他们拦下!”
他们马车刚靠近,手里拿着他们令牌的城门守卫表情阴沉凝重,迅速派人将这辆马车与人群隔开。
车辕上的家将满脸不解,“令牌有什么问题吗?为何要拦下我们?”
“哼,你这令牌做得倒是挺真的。”说话的守卫冷哼了声,抛了抛手里的令牌,讽刺道:“可你做得再真也没有用,我们可没那么好骗。”
“不知道上哪找了人假造一个令牌,就想假扮成卢国公,来边城骗吃骗喝?我呸!”
守卫往城内方向指了指,“卢国公的儿子就在我们边城!你还敢来这里招摇撞骗?要是撞到他手里,定然叫你吃不了兜着走!”
程咬金:???造反了是吧?让他吃不了兜着走?
他怒目一瞪,“我倒是要看看,谁敢让老夫吃不了兜着走!”
就在这时,程处弼巡察巡到了这边,离得远远就看见这里乱成一团,当即走过来询问。
“程校尉!”拿着令牌的守卫喜出望外,连忙快步走上前,他边将令牌递过去,边愤愤不平地道:“程校尉,竟然有人假扮卢国公,他这是假扮成你爹啊!”
程处弼一走近就被塞了个令牌,闻言边听边低头往下看。
通体漆黑的令牌看着分外有威严,就是看着有点眼熟……
程处弼手抖了抖,脖子极为缓慢且僵硬地转向程咬金等人的方向,直接和车辕上赶车的家将四目相对。
都是熟人,家将自然地打了声招呼,“许久不见了,国公就在马车里……”
家将话尚未说完,马车内听到动静的程咬金“唰”的一下掀开的车帘,似笑非笑地盯着程处弼。
程处弼腿一软,当众跪了下来,傻眼道:“爹?您怎么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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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边的守卫脚下一个踉跄,震惊地看向马车内探出头来的程咬金。
不是,这真是卢国公啊???
他想着长安距离这里千里迢迢,卢国公不可能会大老远跑来这里。十有八九,是有胆大妄为之徒,知道卢国公在长安,所以乔装打扮一番后,伪装成卢国公,进城招摇撞骗。
结果,这居然真是卢国公!
“完了……这下我完蛋了。”守卫恨不能两眼一翻,直接晕死过去。
他居然指着卢国公说对方是骗子!还当着卢国公的面,对卢国公儿子大声嚷嚷有人要假扮成他爹……
回想起方才自己嚷嚷的话,守卫默不作声地往后躲了躲,生怕被卢国公注意到。
下一刻,马车里又钻出了两个小脑袋。
“处弼叔叔,你干嘛跪在地上?”庆如鸢不解地问。
程处弼麻溜站了起来,蔫蔫地带着程咬金等人回府里安置。
走到半道,程咬金干脆从马车里跳了下来,背着手,悠哉悠哉地走在程处弼旁边。
程处弼在边城时间很长了,许多人都认得他。
这会看见程处弼蔫头耷脑的,反而是跟在他旁边的人,大摇大摆,像是在视察领地一般。
他们哪里见过程校尉这个模样,一时间,沿路不少人都在打量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