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弘竭力摇头。
“是为了让您……用起来方便。”
说着,他把双腿分得更开了一些。
“哦?”男人的手抚上他的臀,捏住肛塞露在体外的部分,“怎么个用法?”
他拔出肛塞,一手按住柏弘的腰,胯下勃起的阴茎直接操了进去。
“这样吗?”
“啊!”
柏弘急促的叫了一声,随即强自压抑。
通常被用的时候,男人不许他叫。
宽厚的手掌捏住了他的右臀,男人五指并拢,把掌中的臀肉捏到变形。
一下,又一下。
粗大的阴茎塞满了他的身体,一次次地擦过前列腺,撞击着身体的深处。
柏弘咬着唇,忍受着身后传来的快感。
按着他的腰,男人操了一会儿,忽然伸手去摸他的阴茎。
双腿之间,柏弘的阴茎早已硬得不行,龟头上的马眼不停流着淫液,流下的体液把床垫都弄湿了一小块。
男人刮了一下他的马眼,手指上牵起一丝透明的淫液。
“脏死了。”他嫌弃道。
听到他的抱怨,柏弘的后穴立即猛烈的收缩了几下。
男人抓住他的头猛然拉起,让他背对着自己跪在床垫上。
床垫对面的墙上靠着一面全身镜,常年放在阴湿的环境下,镜子的四角都生了锈。
“这是在干什么?”男人抓着柏弘的头发,让他看着镜子,“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?”
柏弘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他满脸潮红,胸膛起伏、胯间的阴茎不知羞耻的挺立着。
跪立得姿势下,男人的阴茎缓缓在他股间进出,一下又一下,每次都狠狠擦过他的G点。
柏弘微微侧头,把脸埋入男人的肩窝。
“对不起长官,对不起。”
他红着眼,一再道歉。
“我会做一个合格的鸡巴套子。”
说着,他挺直了身体,把双膝分得更开。
身后的男人没再说什么,他双手抓住柏弘的胯,像对待一件自慰器具那样,粗暴的使用着他。
身后的阴茎不停歇地进出着,柏弘靠着男人的肩,不时做着深呼吸——他特别不能忍受又深又快的抽插,每次男人开始全力冲刺的时候,他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,才能忍住不射出来。
射精以后往往会有不应期,后穴会特别的敏感,一段时间内不再渴望被插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