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成业拍了拍柏弘翘起的屁股,插了一管润滑剂进去。
冰凉的润滑剂缓缓进入他的身体,挤空了之后,贺成业丢掉空管,把一个粗大的按摩棒一点一点的,往他后穴里插。
按摩棒的头部模仿龟头,是最粗壮的部分,头部顺利进去以后,贺成业用力把按摩棒一下子插到底,并不在意柏弘喉咙里溢出的那声哀叫。
毕竟,这只是为了让洞足够湿润、大小合适而做的准备工作而已。
做完这些,他打开买来的酒,一边喝酒一边继续看新闻,不再理会身边那只屁股不停发抖的小猫。
看完热推新闻,贺成业还看了一些其他的时政分析,似乎对总统大选的局势很有兴趣。
全然不管新闻里那位被不时提及的主人公,此刻正跪伏在他身旁,一动也不能动。
怒火夹杂着欲火,如同巨浪,一波一波卷过柏弘的全身。
他想大喊大叫、想疯狂性交、想血腥屠杀!
然而……
除了等待和忍耐,他什么也做不了。
忍耐狂怒的冲动、忍耐射精的欲望、忍耐杀人的渴求。
忍耐。
只有忍耐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。
柏弘仍然被紧紧地束缚着,开始的时候,他还能感受到被束缚的不适感,还仔细的看着新闻,脑中盘旋各种各样的事情。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,不知从何时起,所有的想法都化为了泡影,所有的欲望只剩下了性。
他忽然理解了贺成业的意思。
他只是一个供人泄欲的‘洞’而已。
就像很多年前的那个晚上,他在迷迭俱乐部看见的那个Sub一样。
张着嘴,像一件摆设那样跪在一旁等着人去操他,专心的扮演“洞”的角色。
“玩具,容器,鸡巴套子……说什么都可以。”
他甚至回想起了那时服务生说的话。
“贺先生,人也到了,在房间里等着。”
那时,俱乐部那道门的后面,房间里,是不是也放了像他一样的洞,在等着贺成业操他?
思绪越飘越远,慢慢的,愤怒逐渐在他心里平息,他再也听不见新闻的声音,也看不清眼前的景物。
乳头微痒,阴茎勃起,后穴湿润。
所有的感官都化作性欲,唯一的出口就在他翘起的屁股中间。
虽然全身都已经被牢牢的束缚住,摆成了一副欠操样,他还是忍不住再抬高自己的屁股,尽力左右晃动。
他现在唯一的责任,就是做一个合格的洞。
成为一个,让人愿意来发泄一下的地方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房间里新闻的声音终于停止了。
贺成业看完了所有感兴趣的时政新闻,又开了一瓶酒,开始看一个战争电影。
月亮在窗外缓缓升起,战争的血腥化作屏幕上的故事,为人们一一讲述。
戏至半场,贺成业打了一个酒嗝,把旁边的柏弘拉到自己身前,拔掉了他股间的按摩棒。
懒懒地脱下裤子,贺成业稍稍套弄了几下自己的阳具,对着湿润的屁股洞操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