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面……是不是在打雷?”
除了水流声,洗手间里没有任何其他声响。
“现在是冬天,”贺成业看着他,平静地答道,“冬天不会打雷。”
零星的水珠挂在柏弘的额发上,正一滴一滴地往下淌着。
他茫然无措地望向窗外。
单向可视的落地窗外,是总统的私人花园。
冬夜静谧,此刻外面的花墙上,鲜红的曼陀罗开得正好。
微风拂过,曼陀罗随风轻轻摇了一下。
仿佛一道惊雷划过,柏弘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“长……官,是不是……下雨了?”
金色的水龙头里“哗哗”地流着温水,他的声音不自觉地发颤,嘴唇因为恐惧和寒冷而变得惨白。
“咔吱。”
贺成业伸手关掉了水龙头。
“没有下雨。”
话音落下,贺成业顺手抬起柏弘的下巴,吻住了他的唇。
长官的嘴唇很暖,双唇相触的刹那,温暖和柔软覆住了所有的惊惧。
一瞬怔忪过后,柏弘如同攀附上树的藤蔓,紧紧缠上了贺成业。
他双手勾住长官的脖子,身体与他紧密相贴,一丝空隙也不留。
蹭在贺成业身上,柏弘胡乱地吻着他。
“长官……”接吻的间隙,柏弘含混地说,“操我……操操我……”
贺成业不客气地撕开了他的衣服。
昂贵的燕尾服被扯开,衬衫、领结、方巾……从洗手间到床上,一路上散落着两人的衣物。
床前,贺成业剥光了柏弘,粗暴地把他推到床上。
床面微微下陷,柏弘赤身裸体,陷在橄榄色的丝绸床单里。
仰面朝上,柏弘注视着贺成业,看着他褪下裤子,压到自己身上。
贺成业的身影遮住了卧室的灯光,他俯身压在柏弘胸口,拍了拍他的脸。
“张嘴。”
柏弘毫不反抗的张开嘴。
贺成业双手按住他的头,如同摆弄一件器物一般,固定住他的嘴。
硕大的龟头抵在总统先生的唇上,勃起的阴茎慢慢进入他嘴里。
一寸、又一寸。
贺成业插得很慢、很深。
柏弘的身体无法动弹,没过多久,贺成业的龟头就顶到了他的喉口。
人的本能应该是要吐出异物,他却反常地尽力吸吮着,把阴茎一点点送进喉咙里。
呼吸之间,柏弘的口鼻中充斥着长官的气息,胯下之物被他尽数吞下。
他神色迷离地看着压在身上的贺成业,微微抬起下巴,好让龟头进到更深的地方。
片刻之后,他听见了长官舒服的鼻音。
贺成业按着他的头,开始在他嘴里抽插。
柏弘张着嘴,用柔软的唇舌伺候着粗长的阳具。
因为太过专注,他几乎忘了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