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跟传言可不符啊。
“叫我堂兄,是否不合适啊?”
江子衍没有回应,牵着苏青青跟上。
“有什么不合适的,这里只有我一个人,并没有旁人在,你们来此所为何事,不妨直接明说,只要你少拐弯抹角,我这声堂兄便叫的值得。”
楚寒很随意的回到原本位子上,几乎是相同的姿势坐回去,径自给自己倒了杯酒,并没有招待两人的意思。
“真要直说?”
门也不关,且这竹屋附近的确没有其他人在,对于普通人很严很正常,可楚寒却是皇上心中有愧的四皇子。
江子衍便觉得很不寻常。
“不想说就走。”
楚寒仰头饮下酒杯中的酒水,将仍在一边的书拿回手中继续翻看。
那随意的态度,好似根本不把两人放在眼里。
“你觉得我们来此是为什么?”
不让拐弯抹角,江子衍却自顾自寻了地方坐下,虽不进入正题,却俨然打算促膝长谈。
“不说就走。”
楚寒懒散的瘫坐在地上,酒一杯接一杯的下肚,脸上却毫无半分醉意,好似喝的并非是酒而是水一样。
江子衍皱了皱眉,才不情不愿的道:“我夫人是大夫。”
楚寒倒酒的动作僵住。
“你应该知道,我原本也是活不久的人,春天传回死讯到底是偶然,还是宣王预估我的死期特意散布出来的消息,我们倒是还没弄清楚。”
楚寒刚欲继续倒酒,就听到了这话。
酒水倒入酒杯,直到满溢而出,楚寒手颤了颤,才将酒壶收起来。
“来给我治病的?”楚寒抬眸看着两人,眼神冰寒:“谁授意你们来的?你好歹也是宣王世子,至于为他们给的好处而奔波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