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峋慢条斯理地喝了口水,附和他,“你感觉没错。”
话落时,他抬手看了眼腕表。
许轻衣注意到,问:“你待会儿还有要事?”
陆峋:“今晚邮轮会在东京港停靠一晚。”
贺安淮一听,兴奋起来,“上船之前,我就盼着来东京玩这一趟了。
这边的女孩子都特别可爱,而且夜生活合法又丰富,下去玩一圈?”
许轻衣见他又不正经,调侃道:“这边的男孩子也特别可爱,同样合法又丰富,指不定也有合你胃口的。”
“……”
贺安淮幽幽看向陆峋,“都是因为你,我的清誉,全被你毁了。”
陆峋不理会他,只低头看着手机,好几秒才抬头,对许轻衣说:“刚查了下,东京港附近的神社今晚会有烟火大会,去看看?”
许轻衣不假思索,眉眼弯了弯,“好啊。”
邮轮停靠东京港。
不少乘客和他们想法一样,都陆陆续续地下了船,出发去市内。
贺安淮早迫不及待,一下邮轮,人就不见踪影。
陆峋和许轻衣徒步往电车站。
虽说是附近的神社,但还是有些距离,要步行十几分钟,再上新干线,坐三站路。
“我记得这边的烟火大会一般都在盛夏,七八月份,现在是春天,也有吗?”
许轻衣好奇问道。
陆峋牵着她手,有些心不在焉,说;“可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,为庆祝,也会举行。”
四月上旬,正是东京樱花盛开的时节。
从新干线下车,往神社走去的路上,满是动人的樱花树。
花瓣徐徐落下,停在陆峋肩上。
瞥见那一抹浅淡的粉色,许轻衣突然停下脚步。
陆峋回头看她,“怎么了。”
“以前听人说起过,樱花花瓣的飘落,象征着生命中的美好逝去。”
她拨开他肩膀的那片花瓣,轻声,似呢喃般,抬眸定定地凝看着他。
“可我一定不会失去你,是不是。”
“不会。”
他稳稳地牵住她手,手心的温度让人很心安。
烟火大会的神社在山上,山底不少当地居民穿着传统服饰在游行庆祝,许轻衣在邮轮没吃多少东西,这会儿闻到小吃街飘来的香味,拉着陆峋衣袖,说自己肚子饿。
陆峋:“想吃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