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挂在门口附近的衣架上。
“谢谢,”柯尔门道。
“不用谢,大夫。现在让我来陪您看看化验室,好吗?”
柯尔门犹豫了一下。也许他应该等等皮尔逊。又一想,
两个小时坐在这里,时间够长的,活动一下也好。化验室终归
是他的工作范围,先看看可能没什么关系,就说:“我在几个星
期以前和皮尔逊大夫一起看过一部分,如果你不忙,我倒想再
看看。”
“我们这里总是挺忙的,大夫。可是,我很高兴能匀出点
时间陪陪您,很荣幸。”班尼斯特在这些方面透着特别机灵。
“请到这边。”班尼斯特打开血清学化验室的门。站在一
边,让柯尔门先进去。约翰·亚历山大正在里边,自从昨天晚
上吵嘴以后他和班尼斯特还没见过面。现在亚历山大刚把一
个血样放在离心机里,看见有人进来,一抬眼。
“大夫,这是约翰·亚历山大,是新参加这里工作的。”班
尼斯特当向导当得很有些得意了。“还是个刚跨出学校门的娃
娃,是不是,约翰?”
“你说是就是吧。”亚历山大心里不大舒服地回答着,对他
摆出老大哥的样子觉得很腻味,又不愿意说什么失礼的话。
柯尔门走上一步,伸出手来,说:“我是柯尔门大夫。”
他们握手的时候,亚历山大很感兴趣地问:“您就是新来
的病理医师吗,大夫?”
“是的。”柯尔门往周围看了看。和上次来看时的感觉一
样,有好多需要改进的地方。
班尼斯特自鸣得意地说:“您可以随便,愿意看什么就看
什么,大夫。”
“谢谢。”柯尔门转身问亚历山大:“你现在在做什么呢?”
“作一个血液敏感试验。”他指着离心机说:“这个血样碰
巧正是我的妻子的。”
“真的?”柯尔门感到这个年轻的化验员比班尼斯特给人
的印象好多了,至少在外表上比那个人强。“你妻子什么时候
生孩子?”他问道。
“还有四个多月,大夫。”亚历山大把离心机扶正,打开开
关,然后调整时间度盘。柯尔门注意到他的动作很干净利索,
心想,这个人的手很灵巧。亚历山大有礼貌地问道:“您结婚
了吗,大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