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呵,你怎么突然无理取闹了。」鹤鸢无奈道:「照你这样说,消防员救火也挺危险的,当老师也可能遇到超雄的家长和学生,哪怕银行上班也可能遇到抢劫的……岂不是都很危险,难不成都要转行业?」
「我丶我不是这个意思。」鹿池也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,难过道:「如果伤的位置再偏一点,我都不敢想……」
「你相信我的身手,能伤到我也是……」鹤鸢突然戛然而止不说话了,因为鹿池哭了。
他就这样看着她,一声不响地落着泪,自责道:「可你伤得那么深,我却一点都不知道。」
「都过去了,你怎么还哭了?」
鹿池抿了一下唇,一双狐狸眼还是含着泪,情绪上来了,止也止不住,还笨拙地问她,「会痛吗?」
鹤鸢愣了一下,被他突然的关心所触动,回忆道:「刚开始挺疼的,缝了几针,后面恢复的时候挺痒的,鹤翎帮我消毒和抹药,渐渐就好了。」
鹿池觉得没那么简单,有些气愤问:「那个医闹的后来怎么处理?」
「鹤翎处理的,放心,我像是会吃一点亏的人吗?」
鹿池的脸上还挂着泪痕,望过来的时候,看起来有些破碎的美感。
「好了,你要是没发现,我都快忘了这个伤疤了。」鹤鸢一边说着,一边坐起身,身体前倾,手指轻轻抹掉男人脸上的眼泪,喃喃道:「在床上哭,也不是这种哭法,别哭了。」
鹿池被她亲昵的举动止住眼泪,狼狈地别开眼,又想看看她的伤口,难以启齿地询问:「我可以再看一下吗?」
「你想看就看吧,现在已经没感觉了。」鹤鸢把头发拨到另一边,转过身满足男人的要求。
鹿池缓缓凑近鹤鸢白皙的肩背,屏住呼吸盯着看了好久。
他犹豫了一下,忽然环着鹤鸢的腰,大着胆子在上面落下一个吻,虔诚且小心。
鹤鸢的呼吸一窒,被这个吻搅乱了心神,好不容易才克制着那些不可为的想法。
静谧的夜晚,一切官感都被放大了。
灼热的吻向一把火,顷刻间燃了全身。
随之,是细密的痒意直上心头,最后蔓延到喉咙。
鹤鸢轻轻咽了一下口水,干涩道:「鹿小也,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?……下次别这样撩拨,我怕自己忍不住……」
鹿池缄默不语,难得大胆一次,其实挺心虚的。
须臾之后,鹤鸢低低地问:「看好了吗?」
鹿池放开她时,有些羞赧道:「看丶看好了。」
她转过头,挑起男人的下巴,眼尾上挑,覆上他的唇瓣,这才觉得那股痒意渐消。
鹿池配合着,眉目缱绻诉着绵绵情意,惹人怜惜。
鹤鸢清心寡欲了那么久,也只能这样浅尝辄止,再多的也要循序渐进,要是再像上次把人吓跑了就不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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