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什么稀罕物件,是一朵花。
夏日里的栀子花,很美很漂亮,她拿到手里时都能感到花朵泛着香气。
她想到什么,随即抬起头,只见那少年轻巧的翻身下楼,引起众人惊呼。
此时月白才注意他腰间别把长剑,宝石剑鞘,富贵非常。
他长相极为清俊好看,肤色暖白而透,眼睛黑亮而神,白袍乍看素雅,细瞧上面暗绣金纹,长身玉立,真不知是谁家翩翩少年郎。
那人离月白不近不远,身上味道让月白想起白雪压在雪松上那种温柔的寂寥,伴着淡淡的玫瑰芳香。
老鸨迎上去巴结他,谈话内容月白听不大清,不过那人频频向她看,眉眼带笑,皆是独属于少年的风采。
不知为何,她有些心不在焉的。
夜越来越深,月白救场结束后便回楼上歇息。
回房后,她发现桌子上有个冰透的玉镯子,隐约发着紫气。老鸨带话说,一位爷心悦她,愿带她离开。
这是他的一点小礼物。
月白觉得这人很是熟悉,朦胧睡下,竟做了个很真实的梦。
是夜,暖暖灯火一片,丝竹声不绝。
她身着华服,端着金杯,向宴席众人敬酒。
这是在西华宫,她意识到,可她又记得自己未曾去过皇宫。
金杯的酒晃啊晃的,众人的面容皆是模糊不清,直到她瞥见在自己远处的少年。
阴影笼罩住他,他站在欢闹外,静静看她,仍是一袭白袍,容颜依旧。
她心脏剧烈跳动,近乎窒息。
场景一转。
她的双眼被一只大手遮住。鼻尖满是雪与玫瑰的气息,那少年将头抵在她的肩窝,热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。他说:
“……别看我。”
月白不动了,她轻拍他的背,最后静静抱着他。
她知道他哭了。
周遭安静而黑,俩人的呼吸声都很重。
也许不到一刻,那少年脆弱地问:
“白白。”
“你……喜欢他……吗?”
她的心控制不住的揪起来。
她努力的想发声,却只能安静的流泪。
那双手打开了,光亮照进她的眼瞳,她迫不及待的睁眼,只因为想见他。
可一个阴郁苍白的男人正看着她,眼角泪痣随笑意而动。
月白本能的感到恐惧。
那人轻轻解开她的腰带,啄吻她白皙修长的脖颈,另一边大手覆在她的小腹上暧昧的摩挲,随后游移向下,用冰凉的手抚弄已然润湿的花心,深深浅浅的在温热中抽动;她控制不住的嘤咛出声,臀瓣自觉的磨蹭男人突起的地方,又双手颤颤巍巍的伸向腰带,月白脑袋迷蒙,她只知道自己想要吃掉下面的大鸡巴。男人却紧紧抓住她作乱的双手,逼迫她抬起湿漉漉的眸子看他。
只看他。
他轻咬她的耳垂,用缠绵又冰冷的语气呢喃:
“孤的太子妃刚刚去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