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痛过去后,覃明的后穴便像不知足的小嘴,一吸一吮地吃着凤琰的精液。
“啊啊……”
当凤琰松开覃明的唇后,覃明沙哑地叫着,而凤琰竟发出长长的低吼声。
一股更浓烈的精液射了进来,覃明一震,股穴剧烈地收缩,颤抖,整个人不断地打颤,停不下来,射精的过程持久而漫长,他感到自己从里到外地被洗涤了般,达到了至高无上的高潮,仿佛吸食了毒品般,无法解脱,无法释怀,彻底地上瘾。
他不想思考任何事,只想静静地躺着,尽情地享受快感带来的虚无缥缈的美妙感觉。
覃明好像飘浮在虚空之中,化为成了一只金凤,缠着另一只金凤,不断地飞翔,它们纠缠着,交尾着,旋转着冲上云霄,一路冲刺,冲入了宇宙——
“唔——”覃明发出低吟声,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看到了红色的纱帐顶,想转头,却发现有颗脑袋埋在他的颈间,熟悉的气息在鼻间缭绕。
“忱……”才开口,他便感到口干得厉害,声音都发不出来了。
“嗯?”凤琰的回应,有些鼻音,显然也是刚醒。
他抬头,撑起身体。覃明吁了口气,舔舔干燥的唇,全身酥麻,轻轻一碰,便受到刺激。
凤琰低头亲吻他的唇,半晌,方放开。
“可有哪里不适?”他问。
覃明听着他性感的声音,某处不自觉地收缩,刺激得又要陷进那种玄妙的感觉之中了。
“口渴,没力气——”他有气无力地道。
凤琰怜惜地摸摸他的眼角,擦掉他的眼泪。
“我给你煮灵茶,嗯?”
“好。”覃明乖乖地道。
凤琰起身,离开,引得覃明一颤。
待他披上衣袍,下了床,覃明才反应过来,他们从那个奇怪的祭坛回到了洞府里。
洞府的摆设仍然喜庆,覃明躺在更喜庆的大床上,长长地叹了口气。
所谓凤舞,竟是如此……如此令人沉醉痴迷,丧失理智。
一次便令他元神都快迷失了,身体更不听使唤,若多来几次,他怕自己粘在床上下不来了。
那感觉,太……刺激了。
难怪凤琰说他未到元婴,承受不住他。
覃明觉得,即使到了元婴,也难以承受,若非自制力好,他怕会疯狂地纠缠不休,沉醉其中,无法自拔,修为将化为乌有。
莫说身体承受不住,元神都有可能在最后的冲击下被摧毁。
凤族血脉的精华,可不是随便一个普通人能承受得住的。
覃明把脸埋进丝被里,面红耳赤。
凤舞什么的,可千万不要天天来,百年来一次他还嫌多。
凤琰煮好灵茶,端着茶壶来到床边,看到覃明像鸵鸟般地埋在被子下,露出一条腿在外面蹭着。
“覃明?”凤琰轻唤一声。
蹭丝被的腿一顿,覃明仍躲在被子里,没有回应。
凤琰轻叹,把茶壶放到床边的桌子上,轻拍他的脚腕。
“小珠子?”
覃明蠕动了下,从丝被里钻出来,红着脸,哀怨地瞅凤琰。
“我起不来……”他嘟嚷。
凤琰伸手把他连人带被抱了起来,搂进怀里,一起坐在床上,以灵气控制茶壶,倒了一杯茶,茶杯自动飞到他手中,轻轻吹口气,水温正合适,放到覃明嘴边。
覃明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茶水,紧接着凑上前,一口喝掉了杯中的灵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