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安淮被说得哑口,拇指擦了擦嘴角的血,嘴角抽搐。
许轻衣扭头就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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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安淮回到顶层。
路过许轻衣提到的那间套房时,随意瞧了一眼,窗帘拉着,没有灯光。
又往前走了几步,在另一间房外停下,敲门。
陆峋开门,就看见他嘴角渗着血,一看就是刚伤的。
“又去鬼混?”
“你女人弄的。”
陆峋手里的手机突然往他脸上扔过来,贺安淮这回闪得快,往旁边一躲,顺势反手关上门。
“我X,我做好事当雷锋,你俩不仅没一个人感谢我,还轮着拿手机砸我,我真是好心没好报。”
他不满地抱怨,又瞧着陆峋一脸淡然,道:
“你知道许轻衣上船了?”
陆峋撩眼皮瞥了他一眼,“你刚才不是说了吗,你看见她了。”
“你就这反应?”
陆峋:“她刚才来顶层了?”
“是啊,问我那间房住的谁呢。”贺安淮嗤笑了下,“我一说是你,她就瞪我,生怕我诋毁你一丁点,可我又没说谎。不过她既然提到那房间,想必是看见了什么,我赶紧就把人给气走了。”
陆峋拧了下眉,“你那张嘴,就不能收敛点。”
“不能。”
贺安淮理直气壮。
“我记仇,谁让你下午先人身攻击我。我晚上要是做噩梦梦见罗伊那老头子爬到我床上,我下回还去许轻衣面前诋毁你。”
陆峋瞧了他一眼,“我是在肯定你的魅力。”
“呵呵,我谢谢你。你跟你女人都一样,骂人比我还难听。”
“她骂你什么?”
陆峋来了兴趣,眼尾都噙上笑意。
贺安淮想起许轻衣冷着脸让他去舔马桶,又是一阵委屈。
再瞧着陆峋听完他这话,还挺骄傲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直接摔门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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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安淮走后,许轻衣胸口一股郁结之气,迟迟未散。
她没回房间。
转头去了中央区的酒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