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峋陷坐在沙发里,左手食指与中指间夹着未点燃的香烟,无名指的戒指,熠熠生辉。
姜暖蹲下身,在青瓷茶杯里斟满龙井,递过去。
又点上烟。
烟雾缭绕。
贺安淮在包厢里来回踱步,掐灭第三根烟后,侧目看向沙发里的男人,“你在打什么主意?”
“嗯?”
陆峋眉梢轻挑,似不懂他想说什么。
“十个亿的现金,输了就输了,陆氏的资金存量,也不是不够,你把自己手上的股份拿来当筹码是几个意思?”贺安淮狐疑地瞧着他,“那是你的底牌,输给罗伊,陆时敬和董事会的某些人,一定会把你狠狠踩在脚下。”
“不放长线,怎么钓大鱼。”
陆峋掸了掸烟灰。
姜暖正把烟灰缸放在他手边。
他淡瞥了她一眼,漫不经心道,“你当了三天荷官,发牌的技术,纯熟不少。”
姜暖脸微红,抬头,“我自己下来练过,以前国外留学去拉斯维加斯玩过几次,朋友都叫我幸运小福手,本想着能把好运也发给陆总的,只是可惜——”
贺安淮听着话,冷不丁笑了下,“幸运小福手,我看你这三天的发挥,说是小猪手还差不多。”
姜暖狠狠瞪了他一眼。
“跟姜暖没关系。”陆峋轻描淡写道,“技不如人,运气不好,我认输。”
姜暖望着他,眼睛亮亮,很崇拜。
贺安淮抽了口烟,问:“你明天到底怎么打算的,别跟我说你这三天都是故意输,明天绝地大翻盘,罗伊可没那么好对付。你看见了,赢得不尽兴,他不满意。可他真要输得多了,别提合作了,你能整个人能完完整整的下船都算是命大。”
陆峋扬眉,“不是还有你吗?”
贺安淮愣住,“我?我干什么,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好色,不好赌,你让我去勾引罗伊的老婆还差不多。他都快七十了,听说情妇还不少呢。”
“那看来你的消息还不够准。”陆峋道。
“什么?”
“罗伊不仅情妇多,男宠也多,明天输了,就把你留在这儿抵账。”陆峋正经道,“以你的姿色和本事,讨好一个罗伊,应该不在话下。指不定他一高兴,赏你二十个亿。”
“……”
贺安淮气得咬牙,想反击几句。
陆峋这时看向姜暖,“时间不早,你回去休息吧。”
姜暖轻声说了句好,便离开包厢。
贺安淮被陆峋几句话搞得火大,也不想再管这人死活。反正他自己只是个打工人,股份在谁手上,都跟他没关系。
只不过,走到门口时,他突然想起什么,回头道:“你离开江城也有好几天了吧,怎么没见你跟你女朋友煲电话粥?你俩平时不见面,都用意念谈恋爱?”
陆峋指间的烟正掐灭。
无名指的戒指,格外晃眼。
贺安淮没等到一个字的回答。
只是再抬眼看向对方时,注意到,陆峋漆黑瞳孔深邃,淡漠眉宇间,藏了几分软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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