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着中间的凉亭走了过去。
傻柱也跟着走了过去。
“天赐,二美这样做,不对!”
傻柱说话,有些结巴了。
似乎也很生气。
“没什么不对。”
“房子确实是你的。”
“刚开始也确实是我住着不方便。”
“存钱吧,到时候还你就是了。”
“还是三百块。”
易天赐没有抬头,默默抽烟。
“我知道你是为我好。”
“因为秦淮茹。。。。。。”傻柱说着还转头看了看已经关灯的贾家。
“我确实这些年没存住钱,也没有娶到媳妇儿。”
“这不是秦姐的错,是我自己着了魔。”
傻柱默默嘀咕着。
“可惜啊。”
“你跳出了一个坑,又掉进了另外一口井。”
“男人应该有个男人的样子。”
“虽然说女人能顶半边天了。”
“但是,男女平等啊!”
“你家不能变成了女人独大啊。”
“这也太给你们老何家丢人了。”
“我听说,你还给人家洗脚?”
“买包烟还得找人家要好几天?”
“回家还得做饭?”
“你这媳妇儿,是除了被窝里拿点事儿,啥都不负责了?”
易天赐觉得,傻柱这舔狗变成了软蛋男了。
“慢慢会好的。”
傻柱尴尬地说着。
可是内心却很愤怒。
因为这朱二美自从嫁给他之后。
被窝里拿点儿事儿也不咋负责啊,连一只手都数不到。
也就是说。
刚才易天赐说的那些事情,傻柱全部都做了。
可是。
朱二美连剩余的被窝里的事儿都不让傻柱做。
这特么还是人过的日子吗?
“慢慢?”
“唐僧取经走了十四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