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针也是自己动手。
她记得有一回,他连着烧了一周,最后拖得不行了,才去的医院。
许轻衣:“有做其他检查吗?”
许欣桐:“我就看见,报告单上有写贫血,其他的指标,陆庭深也不让我看。”
她顿了下,看向她:“要不然,你去问问?”
许轻衣摁下电梯键,瞧了她一眼:“你想知道,就自己想办法。我可没时间,也没心思做这事儿。”
许欣桐叹气。
她倒是想,可陆庭深要不想让她知道的事,以她的智商,就是再多一百个心眼子,那也做不到啊。
许轻衣第二天起来,很不幸地重感冒了。
她把上午和当事人的会面推到下午,独自开车去了医院。
一路上,回想了下自己这几天的行程,想来是刚去冰岛那天受了凉,迟迟才发作。
这感冒,要来也不知道早点来。
那天她在飞机上睡着,陆峋都让空乘给她拿了毯子,要是真的重感冒,指不定还能发生点别的呢?
到医院,挂完号后。
许轻衣路过外科。
她脚步顿了下,想了想,还是敲了敲陆庭深办公室的门。
“进。”
门内,他清冽声音响起。
许轻衣推门而入。
陆庭深戴着口罩,听见动静,轻撩眼皮看过去,在看见是她时,无波无澜的眸子,不易察觉的起了些涟漪。
她和他视线对上,神色坦然地道:“听许欣桐说,你前几天病了。”
陆庭深:“嗯。”
“检查过别的没?”
“没什么问题。”
“那怎么会经常发烧。”她拧眉,神色挺疑惑,“你以前也经常这样,就一点问题都查不出来?”
陆庭深没吭声。
只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。
许轻衣:“怎么?”
他寡淡开口:“我以为,你不会来看我。”
她先是一愣,旋即又浅笑了下,没有讽刺,也没有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