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方才顶层那间,又是谁的?
能住在顶层套房的,想来也是非富即贵的身份,姜暖认识的人,只有陆峋和贺安淮。
前者不可能。
至于后者——
许轻衣黑眸微深,又转身回到顶层,远远的盯了那间房好一会儿,都没见动静,索性走过去,记下房间号。
晚上十点。
许轻衣如约去了沈凌房间,对方满脸疲惫,一副浑身力气都被抽干的行尸走肉样,瘫坐在房间的沙发椅上。
许轻衣瞧着他累得半死不活,打趣:“不是你怂恿我上来调查许欣桐的,怎么自己先躺平了。”
“我的老爷大青天,我也没料到,季知书这次会让我寸步不离地跟着许欣桐啊。”
沈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人累心也累。
“许欣桐精力真是说不出的好,嘴上说不想来玩,结果被季知书带来后,又疯狂上蹿下跳,赌场跑完又去泳池,还要去图书馆拿本书装模作样看两页,看又看不懂,还非要戴个眼镜拿本书让我给她拍照,真的是绝绝子。”
沈凌抱怨了几句,才想起正事,问她找自己什么事。
许轻衣:“你之前说,你那里有季知书以前‘养’过的一些女孩儿资料,有她们照片吗?”
“有一些,不过得回去了才能给你。怎么了?”
“没事,你回去后,记得给我就行。”
沈凌奇怪:“你就为了问这个?”
许轻衣:“季知书是住在顶层吗?”
“是啊。”
“他房间号是多少。”
沈凌报了个数字,和她记下的那间房,并不一致。
“你问季知书房间干什么?”
“随便问问。”许轻衣道,“你休息吧,我不打扰了。”
她话说得没头没尾,倒是把沈凌搞迷糊了,不过他实在被许欣桐折腾得太累,也没力气追问。
第二天。
许轻衣再到赌场的时候,陆峋和罗伊还是坐在前一天的赌桌前。
两人手边的筹码,都至少翻倍。
许轻衣不免心惊。
陆氏前段时间才出了融资问题,现金流并不乐观,昨天几千万已经流到罗伊手里,今天又是九位数的筹码,这趟邮轮整个行程是八天,诚如陆峋昨天所说,赌桌上的筹码,只会越来越多。就算是真的合作,想送上礼物聊表心意,但做到这个程度,未免也太过。
赌局是最简单的德州扑克。
越是简单,筹码也流动得越快。
发牌荷官,依旧是姜暖。
许轻衣拧了拧眉。
按理说,这种赌局,都有专业荷官,为何连着两天,都要让姜暖来洗牌发牌呢?
只不过,在看着陆峋手边的筹码越来越少时,许轻衣整颗心不免吊了起来,一时也想不了太多,只紧紧地盯着陆峋。
当事人倒是一如既往平静,食指和中指轻夹住牌,扔在桌上。
“罗伊先生不愧有赌王之称,我甘拜下风。”
陆峋轻挥手,将所有筹码,推到中间。
又是满盘皆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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