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果,被轰出门。
之后上班,我直接花衬衫、沙滩裤,专门买了人字拖,上班时翘着二郎腿,用脚趾夹着在程琳面前各种晃荡。
程琳恨得牙痒痒,直接把我头顶的空调开到了20度,然后自己拉着一帮同事穿起了外套。
我翻翻白眼,选择硬抗,终于在五天后因为一次宿醉,在办公室被吹成了重感冒。
周末程琳被指派来医院慰问,我输完液后,拉着她去酒吧一条街。
“你感冒还没好!”程琳惊道。
我哈哈一笑:“没事儿,酒治百病。”
路上接到阿度电话。
“能喝不?”
“喝!”
“龙这儿,老位置。”
“十分钟。”
挂了电话,我用卫生纸擦了擦鼻涕。
“都这样了还去浪?”程琳无法理解。
我说:“你不深入市场,怎么了解市场。”
程琳一本正经想想,点点头,不说话。
乖乖女就是好糊弄。
那天喝得一塌糊涂。
阿度在朋友圈微信群,详细解释了我为什么得重感冒还来喝酒,并加以无情的嘲讽。
直接结果就是那天我们最少换了5桌人,各种狐朋狗友甚至关系好的客户都跑来看我的乐子,喝上两杯。
吴可欣甚至直接抛弃新交的男友,把人丢在酒店,打车过来就为看我的笑话。
程琳对我们这种行为同样无法理解。
我又开始胡诌:“阿度其实和这家店老板认识,他发的这一条朋友圈,至少值这个数。”我伸出手掌,在程琳面前晃又晃。
“你们这是——”
“这也是营销的一部分,小姑娘,多学点吧。”我喝着酒,擦擦鼻涕,哈哈大笑。
那天我们喝到了凌晨3点,阿度中途吐了至少5次,最后躺在沙发上不省人事,被旁桌的俩妹子拖去酒店。
我整个人搭在程琳身上,给她科普:“一般,我、我们管这种行为,叫叫叫——捡尸。”
程琳问:“看来你经验挺丰富啊。”
我邪魅一笑:“哥、哥们儿一般是是是,被捡的。”
程琳翻个白眼。
程琳应该费了老大劲儿,才把我给塞进车。我一路上都在嚷嚷,也不知说了什么胡话。
期间程琳好像问了我什么问题,我眼睛半闭,嗯嗯啊啊糊弄过去。
最后我被程琳一路拖回了家。
被扔到床上睡死前的最后一刻,我记得我一把搂住她的脖子,吻了上去。
周一上班时,我感冒已经全好了。程琳被我传染,不仅感冒,还发了烧。
大老板问我:“你带程琳去酒吧了?”
“清吧!清吧!”
大老板继续问:“你还给人传染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