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萧寻安,我这不是发情,而是真心实意。」苏煦双手下垂,握住萧灼的手,将他的手怼在自己心口,那砰砰直跳的心跳声便是最好的见证:「我太在乎你了,你就……你就疼我一次,就这一次,好不好?」
「苏大人的虎口太大了,本相给不起。」萧灼推开他,掏出临行前找齐溯讨的纯金匕首,架在苏煦的脖子上,喊道:「滚!」
被匕首架在脖子上,苏煦不仅不后退,还更加往前步步紧逼,「我不滚。」
「你杀了我吧!」苏煦闭上眼,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:「我说过,除非生死,不离不弃,若是能死在你手里,也就断了此生的念想,但我这辈子也值了。」
渐渐的,苏煦感受到一股温热黏腻的东西顺着鬓发往下流,流到颈间湿滑滑的,但他感受不到疼痛。
闻到了血腥味的苏煦缓缓睁开眼,只见萧灼的掌心举在自己的头顶,那纯金匕首已然划过他的手掌。
鲜血染红了苏煦半张脸,从颈间流向衣领深处,就像一个温烫的烙铁,烙入血泪模糊的心尖。
「萧寻安!」苏煦反应过来,崩溃的大喊道:「你才是混蛋!谁让你伤害自己的?」
「苏大人说的对,本相也是混蛋。」萧灼不明所以的笑着,毫无顾忌道:「若是苏大人还不滚出去,本相手中的血定然溅满你全身。」不信,你可以试试。
「我滚,我滚还不行吗?」苏煦见状,不再纠缠不休,连滚带爬的推开门,「你别再伤害自己。」我求你了。
知道自己在萧灼面前就会讨嫌,苏煦慌乱中起身,走回了房中。
刚一关上门,就倒在了地上。
没有力气能支撑他看到萧灼为了赶他走而伤害自身的做法,没人能体会苏煦此刻的痛心疾首,他倒在地上,闭上了眼。
连着三日,都不曾出房间。
就连赵封尘的邀约,都是萧灼一个人去的,苏煦这几日浑浑噩噩的,完全不管的放纵着自己。
青城赵府
赵家家主纳妾,整个赵府喜气洋洋,红灯笼,红蜡烛,毫不避讳国丧。
「呦,萧公子来了。」赵封尘一身红衣,笑脸相迎道:「不知苏公子……」
「他临时有事,」实话实说,萧灼并不知道苏煦这几日干什么去了,也并不知道今日为何不来赵府,但既然赵封尘问了,萧灼也不好默不作声,只能掩护道:「或许晚到一会儿,赵家主是新郎官,切莫耽误了吉时。」
「哈哈哈……说的好。」赵封尘瞅了一眼红衣,心中甚是满意:「萧公子吃好喝好,晚些再于萧公子畅谈。」
萧灼笑道,做出围府的手势:「请吧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