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不是来看病人的,那说不定是有别的想法,萧灼又问:「是有什么事吗?」
「有啊!」刚才争执上头了,谢远阖才反应过来,提起了主意,「是这样的,师父刚出神冢之时,遇到过这过境红梅,我们就想来看看,师父临走前,有没有留下什么医书,或许会有解决的办法。」
「师祖?」想到殷逢玉死前和他在房间里说过的话,萧灼一边回忆,一边摇了摇头,道:「师祖就交给了我神冢令,好像……并没有什么医书。」
「神冢令?」苏明烨像是想到了什么,伸出手来问:「可否给我一观。」
「自然可以。」苏煦指着挂着的衣袍,示意神冢令就在衣袍里,「神冢令我一直随身携带着。」
苏明烨快步走向衣桁,扫罗着萧灼的衣袍,从中掏出了金色的神冢令。
「我先拿去研究研究。」苏明烨一边掂量着神冢令,一边朝门口走去,将谢远阖和袁毅幕一同引了出去。
「轻便。」再次见到神冢令,萧灼心有所思,笑着说道,等他们走后,躺好了嘟囔了一嘴:「总算安静了。」
这时,苏煦又回来了。
「安安,我回来了~」
苏煦一进来,萧灼猛的睁开眼睛,就知道没办法休息了。
「此疫,出现了什么症状?」萧灼很关心外面百姓的状况,忧心忡忡道:「是不是……」
「不知道,疯疯癫癫的,说是眼前有血梅。」苏煦急切的倚着桌子喝了几口茶,就凑到了萧灼身旁,不疾不徐的说:「我已经让前辈们去了,你不要担心他们,你得担心你自己。」
「我没事。」萧灼微微摇了摇头,发觉还是使不上力气,又闷哼了一声,说道:「我就好好的躺在这里,有什么好担心的?」
隐约中听到了萧灼的闷哼声,现在萧灼最应该注意休息,为了不让萧灼过于担忧外界之事,苏煦指了指自己说:「那你担心我吧!」
萧灼:「……」
担心个球啊!
「苏大人有什么好担心的?」心狠手辣是苏煦的本质,他若是上阵杀敌,该担心的也是别人,萧灼才不会担心苏煦的安危,但也不忍心说重话,于是装作恭维的样子,夸赞道:「苏大人不是向来攻无不克,战无不胜的吗?」
攻无不克,战无不胜?
这话说的倒也没什么问题,除了输在萧灼手上过,苏煦只要出手,对别人便从无败绩。
「那是对外人。」苏煦托着下巴,狭长的眉头微微紧凑着,真情流露道:「我现在说的是你。」
萧灼:「???」
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,「什么意思?」
「安安,我倒是想攻无不克,战无不胜,」苏煦贴在萧灼鼻尖上,一字一顿的荡下温情:「不知安安可否给我这个机会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