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他这副状态,以及听着他嘴里暗自嘀咕的话,张若尘哪里不知道,“谷畸亭”谷前辈已经回去了。
现在这里的,是这个时空的“谷畸亭”,还没有领悟大罗洞观的无根生的结义兄弟。
一个年轻的家传术士。
看着谷畸亭面带怀疑的眼神,张若尘一副生怕惹了什么误会的样子说道:“谷兄弟别误会。”
“刚才我在榻上静坐,突然听见有人在屋外摔倒。”
“然后后面的事情你应该就明白了。”
“我把门打开看见是你,然后把你扶进屋内。”
“刚想把你扶上椅子,可没想到你就醒过来了。”
“你是喝多了吗?”
“我会”“喝多”两个字还没说出口,却又被谷畸亭硬生生咽了回去。
虽然他很自信自己的酒量有多高。
但是此时此刻,却是唯有喝多了这个解释才能解释得清楚他现在这个状态。
甚至好像有些不只是喝多了,应该是喝高了才对。
不然也不会刚才发生了什么?一点记忆都没有。
难道是这一路风餐露宿的,吃的差,用的也差,身体不习惯了?
谷畸亭现在还算年轻,脑子里面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。
不然也不会同无根生结拜。
也正是因为有此自我攻略,所以还没来得及等张若尘扯谎,他便自圆其说了一番。
他摆了摆手,拒绝了张若尘想要再次扶过来的手。
刚好“谷畸亭”从身上离开的时候,带走了他的一部分精气神。
实在是有种那种喝高了断片了的类似情况。
所以,谷畸亭怕在张若尘面前丢脸,含含糊糊的又扯了两句,便摇摇摆摆的,强行出了张若尘的房间。
张若尘见状,自然是没打算阻拦什么的。
本来就是多事之秋,又何必自讨无趣呢?
张若尘是一个很看得开的人,所以在看着谷畸亭下了楼后,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重新坐在硬榻之上,还没来得及喝口水润润喉,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,抬手一道金光,直射房门而去。
随着金光没入房门之中,瞬间升起一道很是薄弱的无形屏障。
“这样,应该就不会有人来打扰了吧!”